放松开始发抖的时候,我一下忍不住了,想抽,没来得及,已经开始射了;心里

    狠着,干脆射死算了,射得我也像吃多了酸杏一样发摆子。

    完事后,亚玲吓唬了我一阵,笑着给我解释植管避孕的科学知识。第一次听

    说啊,她指着胳膊给我看,在一个兰色蝴蝶的小小纹身下,有三个暗得几乎看不

    见的小管被埋在皮下。她告诉我每根管子避孕一年,她植了三根,三年后自然失

    效,到时候想生小孩生小孩,不想生了再植几根。

    真是大开眼界!

    我像满足了兽欲的公猪,加之折腾了多天的神经被放松,眼睛皮就耷拉地要

    掉下来一样,亚玲却不瞌睡,絮絮叨叨的要给我讲她的那些破事,迷迷糊糊中知

    道她在老家就和男生做过爱,破了身子,然后在技校有陆续谈过两男朋友,还给

    一个有家男人当了一年情人。

    可真是阅历丰富啊,难怪如此受用,早被别人开发好了。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看到旁边酣睡的亚玲,就更加清醒,又懊恼又自责,开

    始想念月儿──她这会起来没有,想我了没有。我这个龌龊的人啊,干了妹妹还

    有脸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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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经贸委有个我们老家的远房远房亲戚,我父亲去求他,亚玲的工作就这样

    解决了,进一个国营企业当工人。她很高兴,我们一家去看哪个厂子,在城市的

    边上,离我有些远,企业里给她分了宿舍,还每天发通勤车往市区各处。

    我想打发父母回去,可他们还想看房,要给我们买房子,没收了我的存折。

    我好言相劝,顺从地答应着所有事情,亚玲也帮我腔,闹着说不谈恋爱吗,不先

    浪漫浪漫吗,他们也乐了,高兴地回家去了。

    父母一走,我就去找月儿。她不想见我,在她的公司里,对我客气得像个客

    户,在她宿舍里,陌生的感觉我是空气;她的舍友也不客气,不时用童养媳的事

    情取笑我。

    我像孙子,一下班就去纠缠在她屁股后面,有时候被话呛的厉害,脸就会变

    换青黄紫各种颜色。没几天,她没感动,她的舍友们感动了,开始劝她,我们又

    开始说话了。只要她给我声音,我就能给她动作,我心里这样想着,更加买力讨

    好。

    亚玲对新工作新环境感觉太新鲜,无暇顾我,上班也准时,晚上讲一堆工厂

    见闻,激动了也想做爱,我警告她不要缠我,快些打算自己的事情;然后猛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