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一抹失落的神色。他喃喃自语着,「那个白白净净的楚丝颜啊……」他摇摇

    头,甩开心头淡淡的失落,下楼去了。

    房里,袭洛桀僵硬得像一株不会移动的大树,任凭楚丝颜这朵小花随意依附

    在任何她想依附他的地方。

    自从白宇出去之后,她又把脸从他的肩窝移到他的铁臂上,枕了半天,又从

    铁臂移向他毛茸茸的胸膛,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他的胸前,同时她在睡梦中

    竟然不自觉地把玩起他的胸毛,又扯又卷的,弄得他又痒又疼。

    难耐的还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胸脯,柔软洁白的浑圆密密实实地压在他的

    胸膛与小腹的交接地带,压得他心猿意马,他心脏又开始反常的狂跳起来,更糟

    的是,他胯下的东西地快要立起来了。

    是的,他可以控制他的手,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兴奋,

    他的心跳声大得足以吵醒一只牛,他膊下的长剑硬得足以戳破一切的禁忌。

    袭洛桀的心跳和长剑终于吵醒了楚丝颜。

    她贴在他胸膛上的耳朵不时听见「咚咚咚」的声音,好象有人在她耳边打着

    鼓,只是鼓手的技巧显然有待加强,因为鼓声除了有力,完全没有节奏可言。

    而她的小腹上抵着一个坚硬又火热的东西,带给她的身体一种奇怪的感觉,

    体内好象有一个部分被那硬物点燃了,热火烧融了些什么似的,而那融化了的东

    西慢慢从她体内流出来。

    楚丝颜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这才看清自己所趴之处竟是男人的身体,鼓声

    和坚硬的火热原来都是他的一部分,她的脸红了。

    「早安,我热情的小东西。」袭洛桀对还趴在他身上发呆的楚丝颜道。

    楚丝颜在看清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之后,马上逃命似地从他胸前翻下身子,

    滚到离他远远的地方,紧紧用丝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袭洛桀枕着自己的手臂,面向她说道:「过来,别这么见外,毕竟我们可说

    是关系匪浅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他原本很想学学那些浪漫电影

    里头的男主角,在和女主角缠绵过后,说出一大堆甜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但是他

    想了半天,却一句好听的也说不出口,毕竟他从来没有对女人说过任何一句好话,

    一句都没有。

    他仍是用那种听起来不太真心,好象在戏谑什么、讥讽什么、嘲弄什么的语

    气,那种语气对有经验的女人来说,或许可以称之为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