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说:「我就在隔壁书房。」他指了指一扇与房间相通的门,继续道:「等

    你想我想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敲敲那扇门。」接着他斜睨她一眼,邪恶的说:

    「在那之前,恕我不奉陪了。我可是很忙的,没时间取悦你,不如就等你想要的

    时候,我们再继续吧。」说完,他连忙转开视线,走进通往书房的门,打开门,

    消失在充满情欲昧道的房间里。他走得那样急促,好象生怕再看她一眼,就会不

    顾一切扑向她。

    夜愈深,袭洛桀的脑袋就愈清醒。公司里许多重大决策都是个在夜晚完成的,

    他是个标准的工作狂,表面上吊儿郎当、不可一世,一副完全不用努力,财富和

    运气自然会降临到他身上似的。没有人知道在得到财富和运气之前,他花了多少

    的心力在观察国内外的市场变化;也没有人知道在做出重要决策之前,他究竟付

    出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除了身边的白宇和蓝风。

    可是今天晚上,当他一如以往的坐在惯坐的书桌前,面对一堆堆政经情势分

    析的数据与图表,他的心却完全没有办法看尽一丝一毫。在他心中一向居于第一

    位的工作,不知不觉被排挤到一个叫做楚丝颜的女人的脸的后面,他的脑中、他

    的心中、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只是想着她、想着她、想着她,想她瘦削中柔软的丰

    腴,想她水眸中深重的忧郁,想她……想她那水水嫩嫩的性感。

    袭洛桀抬起手,看着那只曾经深入过她体内的长指,怔怔地出了神。他从不

    出神,他从不发呆,他从不为女人这样失魂落魄,他从来不曾经历这样手足无措

    的时刻,他也从来不需要靠任何药物来掌控女人,如今却因楚丝颜而全都做了。

    那盒春药,是今晚爱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听说是从中东地区带进来的强力

    春药,药性强烈到非得要经过男人激烈的性爱才能敉平使用者体内的燥热。他根

    本没打算用它,至少没兴趣用在爱咪身上,他没有兴趣燃起爱咪身上熊熊的欲火,

    他只能给爱咪一次,他没有兴趣和她再三的纠缠在一起,爱咪对他而言和其它的

    女人并没有任何不同,即使她有个有钱的父亲。

    没想到他毕竟是打开了那个小盒子,还把它塞进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的身

    体里。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只不过是清纯了一点、忧愁了一点、不识好歹了一点、

    目中无人了一点,就是这样而已,他为什么要如此贪图,贪图着她的心甘情愿,

    冀望她可以用正眼看看他。

    他多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