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净的东西指的就是她。

    反正她是个不干不净的扫把星,所以李伯伯今天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才会

    不断的面授机宜,要她找到机会就向袭洛桀撒媚示好。她不愿意,他就在大厅里

    对她大呼小叫,完全把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说如果她真的爱士清,就该为他牺

    牲,如果能被袭洛桀看上的话,要个千把万应该不成问题。

    被看上?千把万?李伯伯究竟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丝颜啊,你就委屈一下,我不会让士清知道这个计画,如果事成的话,我

    一定马上让你们两个结婚,否则公司情况要是再这样坏下去,我担心士清那个好

    强的孩子恐怕会撑不下去,我想你也不愿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吧?」还记得当时

    李伯伯对她祭出哀兵姿态,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可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为什么?

    不要啊……她不懂什么叫撒媚示好,更不懂什么叫做狐魅手段,李伯伯教她

    的一切伎俩,让她觉得想吐,她只想吐。

    如今她一个人被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被推进这个陌生的房间,在一个陌生

    男人的面前,她觉得好冷、好无助、好害怕,眼前这个半裸着身子躺在大床上的

    男人,邪恶得像是地狱来的使者,是撒旦派来的信徒,她看着他,觉得他似乎是

    专为攫取她的灵魂而来。

    她紧紧捂住胸口,老天,她的头又晕了起来,变得恍恍惚惚,也许是她潜意

    识不想看清楚他身上慑人的压迫感和如君临般的气魄,她放任自己被虚无的气息

    牵引,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模糊。

    「快过来啊!」袭洛桀的语气略微不耐烦了起来。

    这样「牺牲色相」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大

    费周章。他一向穿着衣服「办事」,办完事拉炼一拉,生理得到满足之后,女人

    对他也就理所当然成了「过去式」。女人是玩具,再贵的玩具他都玩得起,只是

    再买的玩具玩了一遍就腻了。

    只是当他脱光衣服只穿了一件性感内裤躺在床上,想着白宇就要把她带到这

    里,想到她就要来到他的怀中,他竟然兴奋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想起她那双

    又白又嫩的雪足,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

    然而她真的来了,却没有投进他的怀中,反而惨白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甚

    至用那只纤纤小手捂在胸口,整个人看起来快要被洪流冲走了般。

    她就要被冲走了!这个念头让袭洛梁的心一惊,他忽地掀开丝被,从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