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迎着我的视线,目光再

    也没移开。

    夸越了时空的阻隔,渡过了多少个思念的日日夜夜,空间消失了,时间凝滞

    了,两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注视。

    我俩静静地靠在一起,四面四处有情侣依依,低语呢喃。我一直注视着她的

    讲话,她的眼神,醉心于这种静谧,喜欢听她的声音,似互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

    过心田。忽然有一妇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烂,伸出干巴巴的手,乞求着,大煞

    风景。

    正当我凶狠狠地训叱她走开时,鱼儿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老父妇人的

    手心了,老妇人千恩万谢了。

    「你怎么这样好心?」

    「我看她怪可怜的。」鱼儿随口说道。

    我一时自愧起来,多善良的女人!鱼儿喝完了可乐,又要了杯生啤。半杯啤

    酒渐渐无声流进了她的胃里,一抹腮红染红了她的脸颊,她讲了她的家庭,她原

    先的丈夫是一个长得潇洒的男人,家里很穷,但看他很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样

    子,不顾家里反对就结婚了。

    结婚时只知道他在工厂当工程师,婚后才知他是很懒,还极要面子,朋友很

    多,要抽好烟、还喝好酒。

    「他很会说话,任何一件事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他嫌工资低,就拉着我做

    生意,我开始不同意,想舒舒坦坦的过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他像种了

    邪似的,非要离职,还拖着我一起下海,到广州做化妆品生意,他啥都不懂,一

    下子就被人骗走了二十万元。他还不死心,还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笔债,还要叫

    我借钱还债。一个男人不能承担家庭的责任,不能养活妻子,只好协议离婚。」

    商场到处布满着欺诈、阴谋和陷阱,他们以天真的势态冲陷进去,没有一点

    预防,以为世界布满着爱,刚一起步就撞个粉身碎骨。

    鱼儿的一番话使我心里一震,太为难她了。她的命运已经如此,我能说什么

    呢?只有听着她的话,不时地安慰她几句而已。

    时光飞似的流过,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迷人清幽

    的黄城根公园,坐车回酒店。

    我拉开车门,扶她出来,正当我要想向她离别时,她一把拉着我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