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年纪小得可以当女儿的酒家女去开房间,后来甚至还被下了药,全身财物

    都被洗劫一空,一张老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

    「那几位先生怎么跑得那么快?是跟阎夫人一样,恼怒于我的迟到吗?」萼

    儿明知故问地装傻,端着酒杯在众多男人间走动,模样优雅而从容不迫,眼光一

    个接一个看过去,选择要找哪个人来开刀,令男人们僵硬得像是石雕。

    「这位不是沈总经理吗?好久不见,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记得你最爱喝红

    酒,曾经在一间酒店里,一夜之间斥资五十几万,开了好几瓶梦幻名酒,请所有

    人喝个痛快的,对吧?」她找到第一个可怜虫,微笑地对他敬酒。

    「你上酒店给我花大钱?」沈总经理的老婆随即发出河东狮吼,愤怒地捏住

    猥琐男人的耳朵,气愤地嚷着。

    「没有,没有,唉啊,你不要听这个女人乱说。」沈总经理连忙辩解着,怨

    恨地看着萼儿,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贪新鲜,招惹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人。

    男人们在心里哀嚎,全部站定不敢移动,有几个人已经遭到太座的捏功伺候

    了,碍于颜面只能彼此苦笑,暗地里忍着痛。让他们无法理解的是,这个迷魂女

    盗是怎么攀上阎氏企业的?瞧阎过涛对她的态度,说不定过了不久,这个女人就

    会成为合家的少夫人。

    心里知道躲不过的陈永全暗暗咬牙,知道要是不豁出去,跟这个诡计多端的

    冷萼儿硬碰硬,今晚回去就一定要跪算盘。他不久前才被萼儿设计,在宾馆里下

    了药,第二天被人发现光溜溜地躺在宾馆里,一夜没回家,老婆早就起了疑心。

    仗着对萼儿的愤怒,以及一票男人之间的同仇敌忾,他鼓起勇气站出来,指

    着萼儿美丽的小脸。

    「你这个女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知道你,你只是一个低级的酒家女,

    一个专门用些胡言乱语来勒索我们的女人。」他振振有词地指控着,旁边众多男

    人纷纷发难声援,知道只要把萼儿诬毁到底,自己被迷魂女盗下药洗劫的事情就

    能瞒得过去。

    萼儿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陈永全,一只手覆盖在胸前,装出震惊的模

    样,只有黑眸里的笑意,泄漏了她演技上的最小瑕疵。

    「陈董,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她缓慢地问着,蹙起眉

    头的模样让女人也觉得我见犹怜。她最懂得装清纯无辜,对付这些人简直是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