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违章建筑里,很简陋但是却很干净,那里绝对称不上

    舒适,但我倒是不讨厌那里。」

    她跟家人的记忆是最珍贵的,所以当他们诋毁她的妈妈,她才会那么愤怒。

    她的母亲很疼她,虽然家境很糟,但是从来不曾让她饿过、冷过。

    他冷哼一声,不相信她的说词,心情烦躁而纷乱,他的目光离不开她;只是

    看着她娇慵的姿态以及双眼发亮的模样,他的心情就能平静一些。他其实期待着

    她的笑容,一个与那张陈旧的照片上,一样灿烂而美丽的笑容。

    她挑起眉头,听出他哼声的怀疑,她只是耸耸肩,又喝光了一杯酒。他不肯

    相信,那她只好继续努力地说着。

    「你不相信啊?那里挺不错的,妈妈跟姊姊都疼我,没让我受苦过。」她好

    奇地看着他,开始提出问题。「你呢?你小时候是怎么过的?这间屋子这么大,

    一定可以玩躲猫猫吧?你都是躲在什么……唔——」她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了。

    阎过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

    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用灼热的唇封住了她的,他灵活的舌探进她嘴里,顶开她

    的唇瓣,勾引纠缠着她柔滑的香舌。

    他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用最直接的方法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将她娇小

    的身子搂进怀里,回到柔软的大床边。

    「你……」她趁换气的时候想抗议他的乘人之危,但是不到几秒钟,他的唇

    又压了过来。

    萼儿没有选择的余地,被他高大的身躯压进了床里。

    他哪里是想放过她,暂时的松开她,只是为了仰头喝了她残余在杯子里的红

    酒,之后他的唇潮湿而带着酒香,毫不放松地探进她嘴里,再度用最亲密的方式

    对她灌酒。

    萼儿被吻得双颊通红,他又是逼迫又是诱哄,让她喝下那口酒,唇舌还在她

    的红唇间挑逗,舔着她痞边的酒滴。她喘息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宽厚的背

    部。

    他竟然还记得她先前瞎掰的话,用这种方式来吻她。他们分享的吻里,都有

    酒的味道。

    阎过涛的唇游走到她的耳边,听见她频频喘息,知道她并不是全无感觉。他

    的眼里有着灼热的火焰,急切而迫不及待。已经忍耐了太久,他时常在夜里因为

    疼痛的欲望而醒来;只是看着她、却又没有碰她,他怀疑自己会死于对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