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因为先前拉

    住激动的萼儿,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少量的血流出伤口。在拉住她、而她疯狂

    地挣扎时,他竟然不觉得疼,直到她含着泪咬牙离开时,一阵疼痛才窜起。

    那些血红得那么刺眼,让他想起了这些年来,母亲不断提醒他的言语。他体

    内有着低贱的血液,如果不好好教育,他会做出跟他父亲一样的事情来。

    这是真的吗?他体内的血就注定了要被母亲永远地否定,仇恨就是他从母亲

    那里得到的一切。而是什么样的情感,让萼儿会愤怒维护自己的母亲?他不曾感

    受过那种情感。

    或许该说,这一辈子他不曾感受过任何的情感。他被以仇恨教育,当然就只

    懂得以仇恨面对一切。

    那么,他该拿萼儿怎么办?

    鲜血慢慢地流着,他高大的背影独自隐没在逐渐变得黑暗的房间中,久久没

    有※※※萼儿趴在柔软的床上,用力咬着枕头,忍着不哭出声音来。

    她痛恨这个时候的懦弱,脸上的伤还在隐隐发疼,但是受委屈的情绪让她止

    不住泪水。

    仆人来请她下去用餐,她干脆完全不理不睬,且再度把门反锁,但是这一次

    他没有破门而入。随着天色变得昏暗,门外还是一片寂静,她心里有点惆怅,却

    更加气自己。那对母子大概正忙着讨论,要怎么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怎么还会

    来理会她?

    哭得累了,她逐渐睡去,小小的鹅黄色身影在大床上缩成一团,美丽的小脸

    上有未干的泪痕,看来格外惹人心疼。

    不知道睡了多久,床晃动了几下,她在逃迷糊糊间感觉到粗糙的肌肤,轻轻

    抚过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包里住她的四周。她睡得迷糊了,好象闻到了食物的香

    味,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萼儿,吃饭吧!」低沉的男人声音,靠得很近很近,就在她的耳朵旁边。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突然看见阎过涛坐在床沿,正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

    她。她吓得马上清醒了,先前被打的记忆马上回到脑海中,她握住被子惊恐地往

    后退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以为阎雨妍也进了这个房间。

    她惊慌的反应,让阎过涛的脸色徒然沈了下来。他偏过头去,表情严酷而眼

    神阴鸷。

    萼儿等到确定只有他闯进来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找寻着香气的来源,

    看见桌上摆着银盘,热腾腾的烤小牛肉盛在瓷盘上,她忍耐了几秒钟,终于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