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曲线毕露,将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门外的男人目光一寒,蓦地冷笑出声,站在他旁边的仆人们,在听见冷笑声

    时,都畏缩了一下。

    「冷萼儿,这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甚至没有提高。

    「是啊,是我自找的,我会挑上你当我猎物,是我有眼无珠,错把野狼当小

    白兔。」她躺进床垫里,凉凉地说道,根本不把他的怒气当一回事。这个男人怎

    么那么难缠,就是听不懂拒绝?

    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么霸道,要是真的懂得拒绝、或是有半点礼貌,还会将

    她绑架到这里来吗?

    心思还在转动着,门上却传来巨大的声音,一声重过一声,整栋屋子都在震

    动了。萼儿吃惊地撑起身子,呆若木鸡地瞪着门。

    「少爷!」一个仆人在门外惊慌地喊,又是一声撞击声,门都在晃动,连牢

    固的门锁也摇摇欲坠。

    「让开。」阎过涛的语气还是很平淡。

    萼儿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已经被敲得快要毁坏的门。血色从

    她脸上褪去,她瞄眼看着窗户,突然认真考虑起,从四楼的高度跳下去的危险性

    有多少。她冲动地跑到窗户边,对着很远很远的地面咋舌,怀疑要是摔下去,会

    变成一滩肉泥。

    身后传来一声砰剧响,她吓得连忙转身,正好看见厚重的门被整个劈开倒下,

    而高大健硕的他,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那表情与模样看来格外吓人。

    「我进来了,跟我下去用餐。」他淡淡地说,轻松地将斧头拋开,那把锋利

    的凶器牢牢地嵌进那扇倒霉的木门里。

    「你这个疯子!」萼儿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激动到把门给拆了。她

    不过是不想跟他吃饭,他为何那么坚持?

    当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时,惊慌而愤怒的她想也不想地就朝着他黝黑的

    手腕咬了下去,细白的牙齿咬入他的肌肤。她抗拒着,想让他松手。

    阎过涛只是瞇起眼,不将她带来的痛楚看在眼里。

    「就算是圣人都会被你逼疯。」他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往上一扯,将挣扎

    不休的她扛上肩头。

    「混蛋,放我下来!」她的双手用力打着他宽厚的背部,双脚则是努力地踹

    着他。冷不防听见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她的身体僵住,所有的挣扎都停止,

    只觉得背部凉凉的。

    他的脚步没有停,继续往楼下的饭厅走去,顺手拋开一块撕碎的美丽衣料。

    「你再挣扎,我就继续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