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罪该万死。你倒是说说,姓

    冷的女人是哪里得罪你了?」她双手插着腰,眼睛因为气愤而闪闪发亮。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怕,一瞬间像是期待要拆散她身上每一根骨头。

    「你的母亲所犯下来的罪,就该由你来承担,你有着冷家的血统,十分擅长

    于欺骗男人,破坏旁人家庭,我囚禁了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他讽刺地说道。

    她瞇起眼睛,已经许多年不曾听到有人提起她的母亲。在萼儿九岁的时候,

    她美丽的母亲就已经病死,她算是由姊姊蜜儿抚养长大的。

    「破坏旁人家庭?你是不是搞错了?说我洗劫那些臭男人,我是肯认罪,但

    是那全都是他们色欲熏心地来招惹我,我可不会去破坏哪个人的家庭。」萼儿转

    头想找出什么合适的衣服,好离开这里。

    但是当她一打开衣橱,却发现里面全是薄到不能再薄的睡衣,跟她身上这件

    一样,既透明又撩人,唯一可以稍微遮掩的,只有一件纯丝睡袍。

    萼儿全身发凉地瞪着衣橱,觉得这些衣服不像是给犯人穿的,倒像是给心爱

    的情妇穿的。

    这个诡异的阎过涛,到底是想怎么样对待她?

    「我对你的丰功伟业不感兴趣。」他讽刺地说道,打量她愤怒的模样,黑色

    的眼睛逐渐聚拢多年的仇恨。「你应该记得,你母亲曾经破坏了不少人的家庭,

    让那些男人着迷,害得那些家庭妻离子散。」

    萼儿停了一声,很是不以为然。「那是他们要来招惹我的母亲,不关她的事。」

    「当然不关她的事,她只要每天送往迎来,生张熟魏地收取夜渡资就够了。」

    「混蛋,不许你骂我妈妈是妓女!」她忍无可忍,挥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而她奋力挥出的手却被他牢牢握住,纤细的手腕被握得好疼,她低呼一声,

    无力地软倒在他脚下。

    「让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痛恨冷家的女人。」他逼近她那张苍白的小脸,

    表情格外阴狠。「我的父亲也在你母亲的勾引名单之上,他为了她不惜离婚出走,

    甚至在临走前差点毁去我母亲的公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冷家的女人所赐,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深深地痛恨你们!即使你母亲死了,还有你跟姊姊。我已

    经回到台湾,已经苦苦期待了二十年,而你,必须承受我最期待的复仇,担负所

    有的罪!」

    「你疯了!」她挣扎着,只能说出这样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