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入一个五彩缤纷

    的世界里,她紧闭着眼,双手紧紧攀附着他,身躯随着他的每一下冲刺而晃动着,

    每次一被拋高与落下的时刻,她与他靠得更近。

    「阎过涛……」她喘息着,本能地呼唤他的名字。

    萼儿在朦胧中睁开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落在她汗湿的小脸上轻抚,那张完美

    的男性脸庞离她好近好近,她觉得全身又软弱又紧张。

    一阵最灿烂的烟火在她体内爆发,她颤抖地紧抱着他,深怕会在狂野的情潮

    中溺毙。体内的狂喜一阵强过一阵,在她忍不住轻轻呼唤喘息时,他庞大的身躯

    抵住她最深的一处,释放灼热的精华,两人同时到达璀璨的高潮。

    她们在喘息,瘫软在柔软的床与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之间,双眼紧紧地闭上,

    那些迷药竟然在此刻才完全发挥作用。因为缠绵的疲倦以及那些迷药的关系,她

    的神智变得昏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萼儿最后的意识里,只感觉到他取来温热的毛巾,擦拭过她软弱的身体。她

    稍稍挣扎地睁开眼睛,看见他紧绷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接着药力发挥了,她落入最深沉的黑暗中,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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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他的身影轮廓不断地在眼前出现,她连睡眠也不得安稳了,不断地梦

    见,他又将自己以丝带绑在床上,冷笑着对她为所欲为。

    但是,在她哭泣之后,他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奇怪,克制的动作里有着温柔,

    那双黑眸里的恨意也变得不那么明显……冷萼儿在混乱的梦境里悠悠醒来,本能

    地摸索着,发现身上已经被穿上合身的淡绿色睡衣。她撑起身子,迷惑地甩甩头,

    不太确定关于阎过涛的记忆,是不是一场梦境。

    但是,如果关于他的种种都是梦境,为什么她会醒在一个陌生的豪华卧房中,

    而且四肢酸软无力,就连双腿间最私密的一处,也有着些许说不出口的酸疼?拉

    开衣襟一看,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吻痕,以及啃咬的痕迹……她挣扎着

    爬下床,困惑地在豪华的卧房中走动,试着去扭转门把,却发现已经上了锁。她

    撇撇嘴,无奈地苦笑。看来这里虽然豪华,但是无疑只是牢笼,她似乎是被囚禁

    了。

    走到华丽的落地窗前,她扯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之后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

    宽广的庭院。

    整齐划一的树木,以及点缀其间的精致大理石雕像,证明这片辽阔的树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