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黑发,以及被他弄乱的衣衫,衬着她盈盈如水的大眼,仰躺在柔软的

    床上,不安而惶恐地看着他,此刻的她可以诱惑任何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阎过涛从床畔拿起一条从女用睡袍上取来的丝带,

    先是在她纤细的手腕间绕了几圈,接着就将丝带的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他绑的

    力道很刚好,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动,却不至于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将她固定好之后,他悠闲地站在床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着黝黑的

    身躯别有所图地重新回到床上。他冰冷的变眸里带着满意的笑容,残酷而可怕。

    萼儿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被牢牢地绑住。她的脸色重新变得苍白,终于

    开始确信阎过涛是个可怕的变态。如果不是变态,怎么会想要把女人绑在床上?

    该死啊该死!难道她今晚真的在劫难逃,注定要栽在这个变态的手上?

    「混蛋!你这个死变态,还不放开我?」她奋力地举起腿想踢瞪,甚至恶毒

    地瞄准他最疏于防备的下身,但是他轻易地避开,她赤裸的纤白小足却落入他的

    手中。

    「冷小姐,不再装成弱女子了吗?」他冷笑着问,手里握着她小巧的足,或

    轻或重地捏弄着。

    她倒吸一口气,总算看出他眼底的那抹讽刺。「你知道我姓冷?」她的脑子

    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惊慌与不解。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是狩猎的一方,怎么反倒被他耍弄,还被他绑在床

    上动弹不得?这个男人不但危险,而且还对她了如指掌;那些符合她尺码的衣服

    不是偶然,他是真的知道她的一切,甚至还能说出她的姓氏!

    「我不只知道你姓冷,还知道你是惯于对男人下药的迷魂女盗。」阎过涛微

    笑着,眼里恨意盎然,根本不费力去掩饰了。「冷萼儿,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

    家庭、你的把戏;关于冷家女人的点滴,我已经太过熟悉。」

    萼儿瞇起眼睛,终于明白他先前根本就是知道她的把戏,却故意不拆穿她,

    任由她紧张而不安。

    「你什么都知道?」她狐疑地问,知道现在再装傻也太迟了。难道这年头,

    变态在找到目标下手前,还会做身家调查?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两个家庭长达二十年的恩怨纠葛,更想不到事隔多年,他

    仍会远渡重洋前来报复;她只是把阎过涛当成一个有钱的变态,以为他以戏耍女

    人为乐。

    阎过涛挑起眉头,双手落在她纤细的颈项旁,缓慢流连着,在考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