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拇指已经被

    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

    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著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

    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

    向下仰著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腿准准地踢在我

    一边的乳房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沈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

    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著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乳房上。当天晚

    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他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

    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一样流淌著

    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著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著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

    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拉著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

    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著的火苗正好舔著我的阴户口。

    烤得一对大阴唇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著往下滴,我额上就

    一层层地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

    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著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

    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著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膛往下

    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肉,

    然后守著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疼得哭叫著

    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

    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

    我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