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不是女人,

    你真没法想象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

    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著︰「来操我吧,别扎了—

    —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著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著分泌出

    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著眼

    楮。「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退出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

    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

    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

    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著

    小小的签子绕著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

    蝟,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

    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退出去,

    泛起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著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

    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一块肉皮。

    阿昌把连著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他一个手

    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著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