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并拼命地往里钻,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师傅再次发出怪叫。

    你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床,无论多难听,但当时听着都是无比美妙,听觉刺

    激有时候比肉体冲击还要命,我又射了。

    做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再没有产生和晓艳事后那种复杂的后悔情绪,而

    当我要求看师傅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她

    大方地叉开双腿,我爬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

    语称为”逼”的东西很有意思,阴唇下有红色肉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

    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

    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糊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

    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

    我占了她便宜,不是个东西。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

    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

    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操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而且把几乎整个

    车间的操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

    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

    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可车间主任没表态,段长

    是个粗人,就骂开了:”不就想提哪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

    有哪个水平啊。”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

    去不去也就习惯了。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

    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

    子不在,才张口说:”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或者说:

    ”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有时候借口更可

    笑,什么厕所堵了,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这些话是当大家的

    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

    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