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
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
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她一走,哪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
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我了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
了一下,接着说:”就哪个,哪个事情,有没有?”,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
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我啃叽着无法表达,
她就安慰我:”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
”于是我低着头说:”我有做过,好象没进去里面,”然后我接着补充”她
好着呢,我不行。”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不行”师
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没事
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我更加别扭,刚好丝卷成熟了,我赶紧跑
去作业。
我师傅家有个21寸的彩电,还拼命攒钱买了台录象机,那可是非常贵重的
家庭电器了,于是我经常去她家看录象,休息了跑到市里找租带子的抱一堆回来,
看完就让跑通勤的帮着还回去。
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5岁了,送去幼儿园,所以多
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
和我一起看录象。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的
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她
知道我想看录象,就自己睡觉,让我看。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只有两
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象,开
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怕有声音,干脆关了
音量。带子上有做爱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爬在女的身体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
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