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乳晕上也分布了几颗芝麻大小的颗粒,包围着乳头。乳房显然不太大,

    但很坚挺,并没有因为仰卧而变形,几根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这时她的右手开始滑向我早已坚硬无比的小弟弟,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握住

    它,上下搓动。

    就在我抽出右手,伸进她的腰后,准备解开她的裙子,欣赏她最美丽的草地

    和河谷时候。她的手却向下滑到了我的睾丸,用力一握。

    在惨叫声中,我滚下了床,双手抱住下身,在地毯上扭动。我想即便生过孩

    子的女人可能也无法体会到男人在此处受重创的痛苦,瞬间冷汗就染湿了我的衣

    服,整个人就象虚脱了一样,暂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跪爬在地上,扭起头来看她。这时的她,早已穿好了衬

    衣,拉开了窗帘,冷冷地看着我。看我抬起了头,她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滚,

    你以为我是什么?”

    我扭回头,望着地毯,用微弱的声音对她说:“对不起,你太美了,我控制

    不住自己,现在我还不能站起来,再等一会。”她没有再说话,但我感觉到她仍

    然用冰冷的目光防备着我。

    又过了大约5分钟,我蹲起来,跳了几下,感觉好了一些。于是,到洗手间

    解了个手,竟然有血丝。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已经垂头丧气的小弟弟,偷

    鸡不成蚀把米,要是将来有什么后遗症,可亏大了。

    洗了把脸后,感觉开始好些了,也开始深深的自责,她一看就是个好女孩,

    我怎么能强奸她呢?要是她在我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大喊起来,告我强奸,我还

    真不会有好果子吃,毕竟这是在广东大厦(这是广东省政府的接待宾馆,窗外就

    是政府大院)。自责中,又对她产生了一丝感激。

    打开洗手间的门,看见秀丽的她仍然冰冷的站在窗前,头发依然凌乱。这时

    候,我才发现她憋红的脸上挂着泪珠。刹那间,我痴了,真想怜爱的把她搂在怀

    里。可是,我知道,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向她深深的鞠躬,轻声的说了

    句:“敏,对不起,我不祈望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然后

    转身走出了房门,并轻轻拉上了门。

    第二天,我仍然在自责中度过。上午去看了次医生,说踢球的时候撞伤了,

    经过医生的检查问题不大,我才安下心来。

    第三天中午,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她不接受的补偿,我拨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