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还算一个陌生人的男人家里,多少有点说不

    上来的不习惯。脱下了拖鞋,小沫也没转过身去,褪下了内裤,又坐到了浴缸的

    边沿上,向上撩起了裙子。

    打开淋浴的花洒,林海在手上稍倒了些热水淋在了女人的阴毛上,浓密的毛

    丛顿时服贴了下来。取过自己的剃须泡压了些出来,均匀地抹在黑亮顺滑的体毛

    上,很快女人的阴部淹没在一片散着清香的白色泡沫中。

    小沫有些享受面前男人的细心,他的手指很温柔,尤其在涂抹那些泡沫的时

    候,没有了在医院检查时的机械。他不再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花瓣,但也不刻

    意地去触摸它们,只是在有意无意间在它们上抚过,似风在湖面掠过,带起一阵

    阵的涟漪。

    刀片很锋利,带着一丝凉意在小沫柔嫩而敏感的肌肤上刮过,剃须泡里似乎

    有着薄荷的成分,很清凉,刺激着小沫的花瓣上敏感的神经,小沫不由低低地发

    出一声呻吟。工作着的男人停了一下,又继续专心地做起了理发师。男人在花瓣

    上用手指轻轻抹了抹,似乎在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没有停,手指按住了肉唇和

    菊蕾,刀片又向这之间的稀疏的体毛刮去。

    小沫咬紧了自己的唇,她想不到自己会阴处的肌肤是如此的敏感,以至于不

    能控制地几乎颤抖起来。男人太细心了,几乎在一根一根地在定点清除,当刀片

    到达菊蕾时,小沫终于忍不住又低声地长吟了一声。

    林海又停了一下,手指在刮过的阴部又抚了一遍,伸手取过了花洒,热水冲

    着泡沫夹带着毛发落了下去,露出了完整的动人的花瓣,花瓣深处渗出的浓腻粘

    滑的露珠已似一层无色的油膏涂满了小沫的股,水冲也冲不去。林海细细地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