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公交车上,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有享受的感觉,肉体的反应又是如此的激烈。

    她呆站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到洗手间的目的,机械地掀起裙子,慢慢地褪下丁字

    裤,坐在了便器上。

    丁字裤上一片狼籍,寸许宽的窄布已经浸透了小沫的蜜液,高潮来得突然而

    猛烈,一些突然涌出的粘稠蜜液被布片吸收了一些水分后留下的胶状物在小沫的

    密壶和丁字裤间拉出了几道晶亮的银丝,不甘地挣扎几下后,断开回缩到小沫的

    私处和裤片上形成一个蠕动的点状物。小沫不知道自己上次有这样的高潮是什么

    时候的事了,大学里?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个?可是逝去的

    高峰体验就象消散在空气中烟,只知道它曾经存在过,再回头时,已是杳无踪影

    了。小沫忽然有点怕,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绝不是,虽然自己的

    性伴侣有过三个,但自己从来不曾同时和两个男人保持过关系,在单位里也和男

    同事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那裤片上的黏液又如何解释,小沫又开始晕眩。脱下了

    丁字裤,小沫扯了一把纸筒内地卫生纸,开始用力地在裤片上擦拭起来,黏液和

    胶状物擦干净了,但布片上依然存在的湿却执拗地提醒着她发生的一切。

    小沫放弃了让丁字裤变干的努力,又扯了一把卫生纸擦向自己的私处,那里

    也是一塌糊涂。可是当粗糙的纸面擦过充血尚未消退的花瓣和肉芽时,微妙的刺

    激混合着强烈的快感又从股间沿着脊柱倏地刺了小沫一下,一股暖流又从体内的

    隐秘处涌出,花瓣又变得湿淋淋的,渴望着什么却又不堪承受。

    轻轻地抚摩着自己柔嫩的唇,小沫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指滑过花

    瓣,颤抖着按向了花瓣尽头的芽尖,开始旋转着揉搓。象夏日午后的雷雨,黑云

    一层层地堆积,在狂风过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