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身体蜷曲左右翻滚,

    脸色惨白的惊人。

    「是你叫我割的,是你叫我割的……我不是故意的,血……怎么办,妙妙你

    家医护箱在哪,妙妙在哪,说啊!说啊!」林达惊慌了起来,看着妙妙虚弱的手

    指伸向一个柜子内,他赶紧打开翻找,果真,有一个上头有十字架的白色箱子。

    他胡乱打开,将所有瓶瓶罐罐扔扔丢丢,看到一个止血粉,拿起来立刻走向妙妙,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腿扳开,拉开她的双手,如同他之前刀割一样精准,将粉末

    挤在受伤处,当然妙妙也立刻受不了粉末在上头的辛辣刺激,又将手紧压不放,

    但似乎,血流得不厉害了,痛感也逐渐麻痹,下体成了一种胶着的凝重。

    半个小时过去了,妙妙虚弱的打开大腿僵硬的躺在那,她头一次细腻的感受

    到空气在下体游动,那酥麻的刺痛,像是正负电子在那交战般,微微有了一场小

    小抗战,她已快活不少,比起当初好得太多了。她开始享受着肿痛的滋味,伤口

    处旁不断发热、下体像是被小小钨丝灯照明着。

    林达坐在床延呆望天花板,两人不发一语,让时间流逝,尽量冲淡之前的刺

    激回忆。他们在追求一种极致的痛苦,这痛苦夹杂着堕落的快乐,没有人可以控

    制这行动,没有人。

    妙妙是很讨厌林达的,讨厌他粗壮的两块胸肌,讨厌他的不善解人意,讨厌

    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夸大不实,讨厌他的粗俗肤浅,讨厌他的一举一动,讨

    厌他的有勇无谋,讨厌他的简单愚笨,他的一切,她几乎都讨厌,唯有性,是她

    稍稍满意的地方。

    那是第一次她发现跟不顺眼的人做爱,居然可以厌恶到如此的快乐,堕落。

    她厌恶他的气味、他的汗液、他的精液、他的黏液,但是她愿意被沾染在身

    上,只因为那污秽才能清洗她更污浊的东西,她的心。

    「妙妙,你有爽到吗?」林达终于打破沉默

    「你很粗鲁耶!有,有,有,我觉得好刺激喔。」

    「可是我们可能很久没办法做爱了,不知道要多久?」他望着天花板发慌。

    「尿尿也许也会痛,不知道大便会不会。」她开始想象各种后遗症,只要做

    了任何不良、残缺、病态、恶质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但她很享受那个痛,她的

    心太哀凄、悲伤、郁闷,只能藉由身体的痛压过心理的痛。

    她的眼角早就流满了泪水,并顺着脸庞流下,经过精巧的小耳、发丝,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