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骨头般的痛,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懂事,那么的温柔,那么的

    善解人意呀,可如果这个时候我的面前有一把刀,一把可以杀人的刀,再如果我

    的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还没有被杀死的人,我会毫不犹豫地举起那把刀把他给

    杀掉,我一定会把他杀掉,我希望这个他,这个站在我面前的还没有被杀死的他

    是名,不知道名愿意被我杀了吗?不知道名愿意为我而死吗?不知道名愿意随着

    我的刀起刀落飞往天堂吗?我知道名不愿意,我知道名一丁点儿都不愿意,因为

    名并不爱我,为什么名不爱我呢?我是这么的好如此的乖,我可以为了杀名而举

    起我从来不曾不敢也不想举起的刀,这都是为了名,都是为了名,为了名,我不

    会忘记名说过的谎,我依旧相信名说过的谎。从前名的一句话:真的有点喜欢你。

    就因为这闲淡的一句话,我天真的眩晕了好几天。我把生活中许多的重点抛到了

    不成熟的幼稚中,该牵挂的却撒手不管了,许多的生活点被抛到不成熟和不成熟

    的内部,而且是在控制成熟中放弃的。甚至把它当成思想核心所依附着的灵魂,

    并当成了灵魂的支撑点,把宝贵的时间消耗在虚无飘渺的,不能触摸的感性之中,

    用于享受产生的幻觉之中,而乐此不彼。

    一个人呆呆的坐着,弯腰拿起昨夜的残酒,喝了两口酒。电脑台上像往日般

    的零乱又安静。手机没有响过,柠檬茶的味道早已冲淡,只有斜躺在烟盅里的香

    烟飘逸着。爬上qq依然呆若木鸡,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看着上面孤独的头像默

    默无语。

    郁闷独处静静地感受着颓废的滋味。酒是五谷的精华,色淡视若如水,味浓

    俨然如火。耳机里是狂傲不羁的震撼,室内的黯然寂静无声,窗外萧萧夜雨飘零,

    心情依然凄清,暗绿色玻璃器皿猩红的商标上,打印着惨白的二锅头字样,深褐

    色的注明着五十六度,它被灯光敷着一层淡薄的柔和,躯体却依然无知的冰冷着。

    渐渐的开始出现幻觉。幻觉是现实和梦境的综合,犹如一种镜像在遥远的另

    一个地方,又好像焦距可以调节近在咫尺。在半醉半醒的狭缝里,看到了许多承

    诺的悲欢离合。

    酒,喜欢独自伶仃大醉,就是酗酒。身体只是待腐的皮囊,思绪任意随风轻

    飘飘的,带着些华丽的虚伪,装扮着故做姿态的深沉。酒瓶在手中已柔软得如肌

    肤,软到连句多余话都不愿多说。落满灰尘的手表指针早已停止走动,表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