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已能做我母亲的女人的体内。

    我玩完她后,金阿姨亲了我的脸一口,没理会从她阴道缝中滴出的精液,用

    毛巾替我擦身子洗澡。她一边帮我洗,一边与我做感情上的交流——接吻。

    最后我扒下她的所有衣物,让她赤身裸体地与我对坐着。

    我也替她洗身子。我们这对忘年野鸳鸯在淫乱中洗了一晚舒服的热水澡。

    金阿姨答应我可随时找她,但要注意身体。我年少气盛,免不了冲动,一连

    几晚都搞她,在她子宫里不知留了多少儿女。最后我干脆跑到她房里睡,每晚插

    肥穴吃奶摸滑屁股亲嘴,把这些天的劳累全释放掉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知道她的身世和情况,她是个寡妇,没儿没女,因为在鬼

    子占领朝鲜期间对她进行过污辱,让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谁也不肯娶她,所以她

    现在这么孤苦零丁。

    于是我便认她做干娘,这个当娘的负责照顾我的起居饮食,当然还包括别的。

    她早上当娘,夜晚当妻,我早上当儿,晚上成夫,这些日子就在这不伦中渡

    过了。

    跟干娘生活的日子中,对女人的每个部分都了如指掌,有时一天就是玩穴,

    让我真开始有点性冷淡了。

    三个月飞逝,我要回农场去了,干娘在给我干了多炮后替我收拾了行装,我

    们亲了亲彼此的脸道别,看着自己的干儿子离去,别说她有多伤心了。但我告诉

    她我一有机会就会再来或把她接到我家里。她安慰地笑了笑与我告别了。

    我回到大队,与一伙人热闹了几日,便去找秀菁嫂。但去到她家才发现她们

    家没人,问了人才知道秀菁与她丈夫到城里看病去了。什么病大伙也不知情。于

    是我便回公社我的住处了。

    不知为何,我自从新义州回来后,许多姐姐看我都有点不一样,老在偷笑,

    这不,阿春姐和兰姐她们总偷偷地瞅我,然后则是她们会意的一笑。

    我真是搞不懂她们在干嘛。索性我趁没人时一手抓住阿春姐拉到一旁道:

    “阿春姐,为何我从新义州回来后你们看我的样子老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瞒着

    我。快告诉我什么事吧!”

    阿春呵呵笑着道:“小志,你长大了,姐姐们都迷上你了,高兴了吧!”

    “咳,姐姐你们别开我玩笑了,我在你们眼中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我正儿

    八经地说道。

    “你看你……”我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原来我的正面裤上沾上了湿湿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