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无趣,我们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对于性爱手册上的姿式已

    是滚瓜烂熟,任何人的一个动作都可以预期对方的下一个反应,一点新鲜感都没

    有了。有时候我无法在妮娜面前勃起,然而却会在浴室中,幻想着与公司新进小

    妞幽会,一面手淫以舒发过剩的淫念。我认为那是很自然的事,因为蜜月期过了,

    虽然我们仍深爱着彼此,规律的生活在一起,我们仍是出双入对的参加宴会,仍

    然是同事及朋友眼中的甜蜜佳偶。

    但是,我们认为婚姻不是靠这样就能维持住的,还是尝试着讨论如何解决这

    个问题,我们甚至到教堂找牧师告解,但是他也只能对着我们空谈,我们的家庭

    医师也是束手无策,我们的婚姻触礁了,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我俩都无能为力。

    这时妮娜的朋友茱蒂为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她比我们的年纪大上10岁,特殊

    的个性大概无法被多数人认同,如果有顺口的三字经,她绝对不会费力去找文雅

    的字眼。

    有一天傍晚,当我在调酒时,她过来拜访,我拿起一支空杯向她说:「加入

    我们吗?」

    「好啊。」她回答:「双份威士忌,不加冰。」

    她一口灌下了半杯,眼睛来回的看着我和妮娜,开门见山的说:「你们有性

    生活上的问题,对吧?」

    妮娜和我都心虚的否认。

    「胡说八道!」她说「别拐弯没角的,你们结婚5年了,现在却发现互相肏

    弄不像以前那么的好玩了。」

    妮娜哭了出来,而我将手环绕在她的背上安慰她,我猜只有呆子看不出来我

    们脸上显出的愧咎,而茱蒂可不是呆子。

    「我想也是,」她说:「你们认为自己是唯一有这种问题的一对吗?」

    妮娜嘴里呢喃了些话,而茱蒂绕过餐桌,用双手捧着妮娜的脸颊,注视她的

    眼睛说:「那你预备怎么办,就坐在那里用手指干着自己,直到葛雷出走,到外

    面找可以满足他的年轻俏妞?」

    妮娜的眼中反射出恐惧,而我则试图向她保证不会有这种事。

    「提姆和我也曾有这样的问题,」她继续说:「有一半的时间我无法激起他

    的热情,无法让他产生象样的勃起,而另一半的时间则是我的小穴太干了,让他

    泄不出精来。」

    「那么你们怎么办?」妮娜问。

    茱蒂贼贼的微笑:「我正等着妳问呢!我们在一个名为「小爱神隐庐」的山

    庄,整整渡了两个星期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