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阴唇也变得

    黑了很多,我怀疑老婆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肯定没少让人操。西方不是有句谚

    语,厨房里的蟑螂肯定不止一只,偷情的老婆肯定不止一次。我问她,她说坚持

    说只有一次,鬼才信!按照流行的说法,一个女人如果阴唇变黑了,那么至少是

    被三个以上的人操过,这个说法,我信了。

    老婆不愿意告诉我实情,是怕我不高兴。这个我了解,我也不愿意追问,免

    得引起不愉快。不过当我们性交的时候,我常常会问他是怎么操你的,老婆就告

    诉我当时是什么姿势,让我也用那种姿势,我边操她,她边喊着:“雄哥操我,

    雄哥使劲儿操……”雄哥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她知道她越这样喊,我越受刺激,

    对她的撞击越猛烈,她就越舒服,我们接下来的高潮也越强烈、越持久,每次她

    都是在我的身下剧烈的一番抽搐后瘫软成一团肉泥。

    我问老婆,比较我、小刘和雄哥还有豆先生,她更喜欢谁的,她说最喜欢还

    是我的,说我的是蘑菇形状,头比杆大很多,最舒服;其次是雄哥的,最粗最猛

    ;小刘的也很喜欢,也很想再让小刘操。

    不知不觉,从我回来已经半个月的时间。

    雄哥一天突然给老婆打电话,说想她了,于是我们约好四个人下午1点在星

    巴克见面。老婆跟我说,我先不告诉你他是哪一个,看你能不能凭感觉在人群里

    找出他来。我说没问题。

    那天连续几天的阴雨之后,雨过天晴,阳光亮得刺眼,让人们一时半会儿还

    不适应。我跟老婆提前5分钟到了星巴克。当我到前台排队点要喝的东西的时候,

    我看到一个小少妇从门口进来东张西望的找座位,我的第一感觉这个女的肯定是

    雄哥的老婆,我稍微转过身来,眼睛跟随着她的身影仔细打量。虽然个子不高,

    大约一米六出头,体重应该不超过90斤,体型很匀称,一条深蓝色的牛仔把小屁

    股绷得紧紧的,短短的咖啡色夹克下面露出了紧凑的小细腰。修饰的整整齐齐的

    短发一边梳在耳后,一边自然的垂落下来挡着小半边脸,脸上的皮肤不是很白,

    确切地说有点发黄,虽然一脸的没严肃,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她被很多男人上过。

    我相信每个人的脸像树上的年轮一样记录着每个人的历史。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忘记了自己在排队。这时候在我后面的一个女的从我的

    肩膀旁边探出头来对我说:“喂,喂喂,该你了”,我恍然惊醒一样,赶紧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