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像路边野外的一株槐树,闻不到被关在花园里的一株牡丹之香。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

    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

    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

    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

    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

    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

    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

    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

    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安丽明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乳房上。

    安丽明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

    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

    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

    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

    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

    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安丽明一边说着一边动

    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精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

    双腿仰卧了起来,老陈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

    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安丽明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肉唇肥厚丰

    盈,让老陈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液渗流而出,老

    陈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

    还是安丽明把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