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到他身前,抚弄他的胸肌,慢慢由上而下,触到他的肉棒处。

    我有点害怕不敢握着它,但阿朗邞捉音我的手放在它上面,我似被动的用双

    手握着它活动起来。但与其说是涂乳液,不如说是借涂乳的帮助来套弄它。阿朗

    好像少男般感到很敏感,才稍稍套弄数下,他便全身微颤,还轻轻的呻吟起来。

    阿朗负然再启动了花洒,温暖的水柱便沖去义们身上的泡沫。但突然间,他

    转过身来把我推向墙上,然后握着那粗大的肉棒,滑到我的股缝里。他用肉棒轻

    轻扫过我的唇瓣,大龟头便开始伸进我的肉缝里。

    “啊……阿朗……不要啊……”他的龟头已完全插了进来,那种震憾的感觉

    叫我全身都紧张得蹦紧了。

    “阿朗……不要啊……我……我不能背负我的男朋友啊……”原本仍在前进

    的肉棒,突然卞住在我的肉穴里。他显然不想伤害我,便停在那里不敢再动。但

    事实上,这一刻我真的很兴奋,也真的很需要。我不想就此便结束了,我竟然挺

    动我的小屁股,用我紧緻的小嫩穴一下一下的套动他的肉棒,然后又突然用力抽

    开。我们同时感到很大的失落,我转过身去抱着他热吻起来,最后才在他的怀抱

    中说了一句“对不起!”

    好不容易的才洗完澡,我走进更衣室穿好衣服。那时阿朗也换过一套毕挺的

    西服,站在门囗等我。我说我要付脤,他就说是他替朋友按摩,不用付脤的。我

    说不过他,只答应他有空会再来。然后我带着若有所失的心情回家去了。

    这一晚,伟文又到过桑拿浴室去按摩,但他却似很疲倦的说很想睡觉。原本

    我的欲火还很炽热,我尝试去挑逗他,但他竟没有半点反应,使我失望的摊在床

    上,很辛苦的才可入睡。

    距离上次按摩那天也差不多两个星期了,伟文仍是差不多隔天便去光顾桑拿

    浴室,但他却没有如以往那么起劲要跟我亲热,即使偶然他也会应我要求来亲热

    一次,但他却似没精打采的草草完事,连肉棒也只是半软不硬的便放了进来。我

    真有点担心我们的关系,是否仍可维持下去。

    星期五的傍晚,伟文又说要跟同事通宵唱k完本想好好跟他谈一下,但现在

    则又得一个人渡过了。

    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无所是事。我想起了朱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