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能蜷伏或坐着,笼子之间都有木板间

    开,所以奴隶们不可以看见对方。

    我并没有马上拉君奴进笼子,因为她晚上还没有进食过。我先把拉着她颈项

    的链子锁紧在地板的一个拉环上,然后便去准备喂饲她的食物。我把足够营养的

    乾粮,牛奶和一点暗红色的药液倒入喂狗用的金属碗内,然后拿去放在她面前。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进食了,她当然知道规矩,就是要像狗只一样低下头一

    口一口地吃,不准用手来拿食物。

    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进食,这种屈辱的方式依然令她十分抗拒。她看

    那碗狗食,两行清泪已经流下了。可是她迟疑了只有几秒钟,还是乖乖的伏下身

    子开始慢慢地吃着。

    我见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吃完,便先去拿出一条很特别的贞操带,准备给

    君奴一个难眠的晚上。

    当君奴吃完了碗中的食物,我便走到她后面帮她把贞操带穿上。经过一晚的

    调教,君奴已经没有心智再思考什么问题了,只想我尽快让她睡觉,所以即使她

    看见这条奇怪的贞操带,她依然顺从地让我替她穿好。

    当我锁紧贞操带后便拉她进她平时睡觉的笼子里,把她颈圈的铁链扣在她笼

    子的顶部,然后便锁好笼子离去。准备今晚下半场的节目,就是调教伶奴。

    当我回到调教室,伶奴还是无力地垂在天花环下。不过听见她呼吸均匀,我

    知道她已经回过气来。

    我走近她,用手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已乾的泪痕,我说:「君奴已经受

    过罚了,你说我应该怎样罚你呢?」

    「伶奴任凭主人责罚。」伶奴一边望着地下一边说:「请主人尽情处罚伶奴

    吧!」

    此刻的伶奴已经有自暴自弃的心态了,只希望给我好好的鞭打一顿以减轻自

    己的内疚感。可是她实在太天真了,换了是老方,大约会把她痛打一顿使她不敢

    再逃走,但以这种低级的方式去做,只会白白浪费了进一步打击她的人格的好机

    会吧了。

    我偏偏要她享受一个高潮迭起的晚上。我调教伶奴的方针是要先剥夺她的人

    格,到她的心灵完全被奴化之后才慢慢教她性奴的技巧,我觉得这样的调教模式

    会比以往的调教更加有趣。我要使她觉得当所有人都为她受尽折磨的时候,她却

    自己一个人在享受高潮。

    我知道这样做会使她落入自责和内疚的深渊,她将会慢慢地讨厌「方宛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