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伶奴成功逃走更完全不关君奴有没有通报的事。我清楚知道根本就是老

    方想偷偷脔一脔我的伶奴。(因为我规定了老方除非得我特别批准外,老方在调

    教时不得跟她两姊妹性交的,她们已经是我的奴隶!)于是他锁起了君奴,然后

    再拉伶奴到自己房中。谁不知一时心虚竟就没缚好伶奴,就这样被她用电话打晕

    了。伶奴没法找到锁匙放走君奴,只好自己逃到同学处躲起来。君奴因为怕老方

    日后借机报复,没敢说出真相来。

    虽然一早知道真相,但我问了君奴半天就是为了可以说出下面一句话。

    「含着口枷出不到声?这样就要好好证实一下啦!」我向老方说「去那一个

    跟当晚一样的口枷给她含着!」

    老方马上从刑具架上拿来了一个红色橡胶球形口枷。「王先生,当晚就是用

    这种口枷了。」

    「是吗?」我向老方冷笑一声,见他整个人打了个冷战,我再命令他「去如

    君奴带上!」

    「是……是…」老方走到君奴后面,先把血红的橡胶球粗暴的塞进君奴口中,

    然后用连着橡胶球两边的皮带拉到后脑处扣好。每次看着奴隶被带上口枷我的大

    屌也会坚硬起来。

    「好。」我说「把君奴吊在天花环上。」

    老方闻言马上熟练地用麻绳把君奴的手腕缚在一起,然后把君奴拖到天花环

    下,放下天花环,再用一条绳把君奴的手腕吊在环下。当一切就绪老方就按动机

    关把吊环拉高,直至君奴的脚尖刚删离开地面为止。这是标准的天花直吊法。奴

    隶全身体重都会吊在手腕上,只有脚尖偶然到地面时才能得一点舒解。

    在这整个过程君奴完全不敢有半分不合作,因为她深知道,就算主人真是错

    罚了她,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她唯一的出路也是顺从,要不然下场只有更加悲惨。

    在这一点上君奴早就学会认命了。这一点点认命也就是老方三年调教的唯一

    成果。

    反而是伶奴对于姐姐所承受的这一切是心如刀割。「主人……」她哭着求我

    「主人请你处罚我吧。这不是姐姐的错啊!主人请鞭打我这个贱奴吧!主人!」

    说着她竟爬过来抱着我的腿不放。

    「放肆!」我一巴掌打得她跌倒在地,除了脸上青了一块,还见小讦血水在

    她嘴角流出。

    「这是什么规矩!」我继续怒吼「老方!把这个不知死的贱奴也一样吊了!」

    老方马上照对侍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