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在帮白静摘口罩时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现在戴在白静脸上的口罩里面贴脸

    的部分加了一块蘸满药水的棉花,再缝上纱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药水的效力是

    麻痹人全身的神经,但不会对大脑造成伤害,所以受害者头部以下都无法动,但

    神志清醒。

    雪玉的问题就是如何脱困,好在双脚被绑,但并没有和手绑在一起,还可以

    跳着前进。她艰难地移动身体,小心翼翼地让双脚着地,然后站起来,像小白兔

    一样摇摇晃晃地跳着前进。大厅的理发桌里有剪刀,拿到就自由了。

    躺在地上的白静听到跳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了,她奋力动脖子,让口罩带和地

    面摩擦,希望能挣脱,但头套和帽子挡住了口罩带,而且地面过于光滑,所以挣

    扎了半天只弄出一身汗。屋里暖气很大,又是羽绒服口罩围巾,白静现在的感觉

    就像在夏天的海南穿这身衣服。

    雪玉走到美容室的门口,弯下腰,用双手拉把手开门。不料一下失去平衡,

    倒在地上,嘴里的毛巾和脸上的口罩严重影响了她的呼吸,每跳动一下要吸三口

    气,现在的雪玉已是浑身香汗口罩都被打湿了,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哭出来,但

    她只是“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用身体往前蹭,艰难的前进。

    白静躺在地上,一转头就看见了雪玉,虽然她也没有脱困,但情形比自己好

    得多,着急的白静眼泪都出来了,更加用力扭动。居然一下翻了过来,脸朝下,

    此时,她感觉到口罩的香味越来越淡,原来是汗水和泪水与药物发生了反应,白

    静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继续用口罩的正面蹭地,一面透过口罩大口吸气,希

    望能冲淡体内的药物。

    现在轮到雪玉着急了,她奋力向一把椅子爬去,然后倚着椅子站起来,三步

    两步跳到桌子前。但是桌子太高了,无论怎样弯腰都够不着把手,急得她呜呜呜

    呜的叫。突然,她想到抽屉的把手可以用嘴拉开,当然,不是被堵住的小嘴。雪

    玉先将口罩带用脸挂在把手上,然后一甩头口罩就被拉下来了,由于太用力,一

    下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她又用舌头试着顶出毛巾,但塞得太紧了,无法顶出。雪

    玉又想到虽然脚被绑上,但膝盖还可以动。于是,她绻着身子用膝盖小心翼翼地

    夹住露在嘴外面的毛巾。经过几次努力,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吸,毛巾被拽了出来。

    接下来就简单了,用嘴咬住把手拉开抽屉,再用嘴叼出剪刀扔在地上然后坐下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