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又浪起来了┅┅唔┅┅痒┅┅重一点好吗┅┅」

    建华打趣道∶「哼!你不是不需要了吗?」

    玉珍撤着娇说∶「哥哥┅┅嗯┅┅别笑我嘛┅┅我要嘛┅┅」

    「好!那我就插重一点!」

    说着,他如海底蛟龙,来个长躯直入,每次要插下之前,必先把龟头拉到洞

    口,然後再直抵花心。虽然他插得不缓不急,但是也已憋得太久了,有心让阳精

    早点射出,所以插下的力道很重,每次插下都挟股劲风,因此必发出「卜」

    的一声。

    玉珍直被干的阵阵麻痒,全身打抖,浪荡百出。她浪声连连∶「哼┅┅达令

    ┅┅这一阵真好┅┅哎呀呀┅┅大鸡巴哥哥┅┅快┅┅」

    建华知道她又面临生死关头,忙吸口气,来个连连不绝的重击。

    这时的玉珍秀发零乱,银牙咬紧,两条手臂像蛇般紧缠着他的身体,气喘咻

    咻,显出一付饥渴的神情。建华猛力的抽插着,顶着,一口气直干了四十多下。

    玉珍媚眼微张地道∶「妹妹┅┅的花心┅┅又被你┅┅你撞的花麻┅┅好舒

    服┅┅咬唔┅┅我┅┅我又要不行了┅┅我要完了┅┅嗯┅┅「

    建华的龟头被阴精当头浇下,不由全身打抖不停,腰骨也酸了,眼前金光闪

    闪,马眼一松!阳精像水柱般「吱吱」地射了出。

    泄了身的玉珍觉得四肢发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花心一受到阳精冲

    击,她还鼓其馀力扭摆蛇腰,嘴里也哼着∶「我┅┅爽死了┅┅也累死我了┅┅」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後静止了∶四肢像大字型张的开开,已不醒人事了。

    建华可累的猛喘大气,且频频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过了十多分钟,他的鸡

    巴恢复原状,随着淫精浪水由小穴中滑了出来。他翻身下马,瞧了身旁的睡美人

    一眼,即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这才相拥而睡,进入梦乡。

    狂风暴雨过後,房间里显得很乱。地板是衣物杂陈,床上是人体交叠,班班

    的淫水和精水把个床单沾的东一片、西一片。

    待这一对情侣睡醒离去之後,女侍若不花费一两个小时来整理,那恐怕是很

    难回复到原来面目的。

    室内,现在已回复平静了。

    直到翌晨六点多,床上被紧抱的美人见在蠕动,她醒了。她睁开一双媚眼,

    看着紧靠在怀里甜睡的建华,清秀的俊脸白冠如玉,双目紧闭,挺直的鼻子,下

    面是一张宽阔的嘴唇,嘴角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