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道不是很紧,却娇嫩无比。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像冰棍进了溶洞,就

    要融化了一般,畅美难言。蓉姐的身子沉下来,东西到了尽头,一会又浮上去,

    我的下体压力一轻,底下凉飕飕的空空的感觉,落下来,先是腿越来越重,接着

    是东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风破浪,最后她的后股在我的下腹间一挤,松嫩的

    肉沉沉地往两边撇开,周而复始,动作虽不激烈,却十分销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经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实在人怀中,所以抱着一点也不

    吃力。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轻,要娇小,虽不比我矮多少,在怀中婉转承欢,如耍

    小儿,别有奇趣。

    这一夜,在莫名湖边,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里两点,才送她回去。此后断

    断续续,通了一些电话。但她却一直不肯再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

    接到一个她的电话。

    我说:“蓉姐,你好么?”

    她说:“不好。”

    我关心地说:“怎么了?”

    她说:“他今天回来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要了三次。”

    她又说:“他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说:“唉,怎么能这样。”

    她说:“完了,他收拾东西就走了,去了南京。”

    她语带哭腔:“我感觉自己像个泄欲工具。”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时会这样,你别伤心啊,这说明他在外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