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占女孩便宜似的,松开了,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其他的,兰花指一般

    散开。据我总结,这样更能给女性以异样的触感。

    她满脸轻蔑和狐疑,身子歪开,手却任我捏着。我知道若不能拿出点真本事,

    将过不了这一关。幸好我是学中文的,先背了一两句深奥的文言,然后根据对她

    的观感说上几句,其间不断有灵感来补充,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信以为真了。

    我的另一只手不断地对她点点触触,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不同力度,展

    开肌肤攻击。据说,绝顶的高手,光靠手的接触就能使女性达到高潮。我当然没

    那本事,结果只弄得自己口干舌燥,呼吸滚烫。而她,虽然坐近了些,看样子,

    还是贞妇一名。

    不过,总算因为“看手相”的缘故,两人离得近,肩臂较宽的地方,挨着她

    的身子,隔着薄衫,肌肤间相互挤迫,让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软。而且话题渐渐

    扯到了比较敏感的情感方面。

    她丈夫就是她的初恋后!我不停的为她叫屈,并且拉扯出一堆关于“体验生

    活”的哲理,以打破她丈夫对她施行的愚民政策。

    她不服气地问我:“那么你呢?”

    我说:“我?我认识很多女孩。”

    她皱着眉问:“为什么要那样?”

    我沉思半响,忽然盯住她的眼睛,问:“牛何要吃草?”

    她被我问晕了。

    我说:“牛,生来就比较命苦的,唯一的爱好就是吃草。而草,长在地里,

    不及时被牛吃掉,就要枯黄,很难看的,最终还要死掉。草长得嫩嫩的时候,将

    身子献给最喜欢它的牛,而牛吃了草,拉出牛粪,滋养了草,这就是爱情。”

    又说:“牛吃一根草能饱吗?不能。所以得不断地吃下去,而牛粪也不断地

    滋润更多的草,美丽的草原从此诞生,这就是伟大的生活。”

    蓉姐吃吃笑着打了我两下:“什么脑袋?!”

    我的背部被她擂得云酥酥的,回过头,见她靠在椅背上,软软的将脑袋后仰,

    眼儿仰视星空,嘴角含一丝笑意,似乎思索回味我刚才的话。

    她仰面躺着,胸脯高起来,拉一道凸起的弧线,腹部细细软软的一条,随着

    呼吸,颤颤的波动起伏,而下半身,丰隆肉实,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诱

    人,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样。微风吹来,我的脸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涩涩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