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我可费了老半天劲,刚刚才拿到。”心中打注意,她要是肯出

    来,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来,无耻一回。

    她说:“嗯――――――我老公不让我出去!”有点撒娇的味。

    我吓了一跳:“你老公在家?!”

    她说:“不在!”又是一阵娇笑。

    我魂儿都给她笑出来了,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急说:“那不就得了吗,你

    不要天天呆在家里,应该过点健康的生活。就这样定了啊,半个小时后,我在b

    大西门等你!”

    她急忙说:“喂――!人家还在洗澡,半个小时怎么够。”

    终于中计了!我连忙敲定:“好,那就四十五分钟!我等你啊!”

    她犹豫地说:“那好吧。”

    我赶紧把电话挂了。给朋友打了个电话,靠!演唱会的票几经倒手,不知给

    哪位兔崽子拿去骗女孩子了。转念一想,怕什么怕,光棍一条,先骗出来了再说!

    蓉姐从车里出来时,我还是吓了一跳,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上次由于

    时间匆忙,又只想着怎么把联系方式弄到手,只看到了她的侧面。

    今天她穿著米黄色侧扣紧身小褂,将胸脯的丰隆衬托无遗,一头柔顺的黑发,

    披肩垂下来,下边是折叠花裙,飘飘摇摇,洗过澡后,容光焕发,丽色逼人。眼

    波流处,似有一股无形的重量,逼得人喘不过气。

    我站在那,惊得浑身发抖,给自己打气:“他妈的,不怕,不怕!不就是个

    女人吗?!”

    没想她对我印象还蛮深,一眼认出我,微微一笑:“发什么呆呀。”她一笑,

    整个变了个人似的,那种美不再是逼得人喘不过气来,而是春风拂面,亲切可喜,

    带一丝娇俏逗人。

    她的声音我很熟悉。我吐了一口气,对她笑了声:“走吧。”自己先穿过马

    路往西门走去,她过了马路,抬头犹疑地望了望b大的门头,眉头微蹙,问:

    “在校内吗?”

    我故意用微带嘲讽的激将眼神,说:“嗯,进去再说。”她又看了我一眼,

    似乎说:谁怕谁呀,跟了进来。我一言不发,直往前走,过了小桥,她停下来,

    说:“一、二、三――――――不跟你闹了!你再不说,我可走人了。”

    我故作邪恶状:“哈哈,你今天被骗啦!可别想脱身。”她轻蔑地瞪了我一

    眼,哼了一声。我无赖地说:“演唱会没有,要想听的话,小弟的鸭公嗓子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