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
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
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
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
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
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
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
处置!
凌姊从柜檯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
「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
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
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妳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
要脱我裤,现在请妳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錶脱了,放在
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
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復来报復去。玩到被要求
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
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
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
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
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
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三)妹妹的同学们
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