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吝啬鬼,自己的这片天地好像都是他尚鸣谦

    打下的,总之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钱不值,也难为他在自己面前叫老板或董事长

    时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这家伙真够阴的。想起鸣谦的阴险,韩正就像心里

    像吃了只苍蝇似的。前年,他就是一边和自己玩阴的,一边和自己争夺汤洋,那

    时连王辉都没有秘书,他尚鸣谦就给自己弄了个女秘书,想起这事韩正就忍不住

    怒火中烧,可又无处发泄,自己堂堂董事长,家财万贯,可争不过自己的一个助

    理,传出去真是太丢人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况且这小子也确实能干,要不

    自己岂能忍到今天?

    鸣谦自然无法洞察老板心中的这些曲曲弯弯,其实他只要知道一点就够了,

    那就是老板对他有气,看不顺眼了,就像王辉说的要卸磨杀驴了。在鸣谦和韩正

    冷战的这一段时间,他表现的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每天准时到公司上班,

    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例行的会议上抽烟喝茶,听着空降兵们的雄才伟略。

    其他大部分时间就在办公室里接待那些牢骚满腹的老员工们,有时安慰几句,

    有时给他们出点注意。一时间公司出现了一种怪现象,一方面是老板的小圈子忙

    着定战略、搞方案、出制度忙得不亦乐呼,另一方面是各部门的主管和老员工们

    像

    无头的苍蝇找不到方向;有时一个部门会在同一天接到两个相互矛盾的通知或决

    定;一些似是而非真真假假无法分辨的谣言在公司各个角落传播;一个个小团体

    小帮派雨后春笋般地生长;基层部门负责人各自为政,仿佛一瞬间都成了独

    当一面独霸一方的诸侯。这些诸侯都属于公司的第二代,当初是鸣谦们招录了他

    们,培训了他们进而又提拔了他们,以往他们是公司各种战略决策的具体执行者,

    是公司管理层的中坚力量,而眼下他们又成了鸣谦向新贵们宣战的资本、和韩正

    冷战的砝码。这些砝码们义愤填膺地向鸣谦表示:我们什么都不怕,有能耐把我

    们都开了算球!鸣谦则安慰他们说:那是不可能的,总得有人给老板干活呀!

    鸣谦和韩正的冷战并没有维持多久,这也在鸣谦的预料之中,因为韩正是个

    精明果断的人,公司的混乱状态是他无法容忍的,在他认清了混乱的根源以后就

    会豪不犹豫地采取行动。鸣谦了解自己老板的性格,他知道,总有一天韩正会对

    他实施致命的一击,只是他不知道这致命的打击会来自哪个方向。更没料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