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服务小

    姐冲着我神秘一笑,问我道:「怎么。你们换了?」「什么换了?」我有些故作

    镇静。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见她的确是认出我们换了女

    人,于是就笑着说:「是啊,我最泼烦陪老婆逛街,就换了喜欢陪女人逛街的朋

    友来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欢外国文学,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飘

    》和《红与黑》……」

    那服务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顾地说:「哎呀,你以为我们懂不

    起?我们老板说了的,不要轻易得罪客人,我们这是旅游区,林子大了,什么样

    子的鸟都有,现在〖换〗什么的,还是非主流过嘛,等以后成主流了,就没这么

    吃香了……」她后面的话,我们谁都没听见,我们已经匆匆走出了旅馆,上了一

    辆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车站,当列车开动时,我看到在秋彤眼

    眶里游历了许久的泪水掉了下来,直到那列车在远方消失之后,我和老婆的表姐

    才离开火车站。

    这时候,我才发觉老婆表姐随身背着的那个「显示身份」的「anyijier」名

    牌大包包没背了,我问她,她说送给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

    人家又不是女人,要个女人的大包包干什么?」老婆的表姐说:「我就要他把大

    包包挂在房间里,天天看着它,就当看着我!」

    接下来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车站,在去大巴车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

    在出租车里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说,这次为我「舍身赴难」三天,她的直接经济

    损失和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多少,我抱着她深深一吻说:「这些我都清楚,容弟

    以后……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听,就打了我一下,娇嗔着说:「你啊连倒

    搞了三天,你……还不正经!」。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后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

    老婆「搬砖」还没回来,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听到门响我就连忙装着熟睡,

    我怕一会老婆问我这几天是怎么「自驾游」的,更怕一会她心疼我要给我「洗衣

    服」(我们夫妻性交做爱的暗语),我真的不知道还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

    睡得快,老婆才从门口走到卧室这会工夫,我就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呼噜声。

    自从开春以后的这几个月来,夏老弟又多次在网上追着找我聊天,还多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