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扭头去看夏老弟,他这会正在把药往龟头上涂抹……晕啊,有我这「

    一柱擎天」,你夏日只是个配角,干吗还傻戳戳的去搽药?等到你四十分钟后才

    来参战,恐怕就只有打扫战场的份咯。哎……你自愿要作「壁上观」,我也奈你

    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让我躺下,然后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来给我「吹喇叭」,老

    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边,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鸡巴移

    过来,老婆的表姐就抢先捉住了我的「弟弟」,两片涂抹得艳艳的嘴唇,就在「

    弟弟」的光头上咂裹起来……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摇旗呐喊」的秋彤「学着点」,

    这时的秋彤已经完全放开了,她用手轻捋着我的阴囊、按摩着我的睾丸,落落大

    方的说:「其实……我们也常这么做……」。老婆的表姐正在给我做「深喉」呢,

    听秋彤这么说,就把「弟弟」让给了秋彤。秋彤的舔裹还是比较熟练的,双唇和

    柔舌的配合也没话说,就是「深」的「度」还不够……

    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鸡巴是「试管型」的,龟头不大,现在陡地

    给我这「香菇型」(学名香覃型)的大龟头做「深喉」又怎么能「深」得下去?,

    「深」了几下,泪水都「深」出来了,还不住的干呕,实在不行,只得作罢。这

    时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对我老婆的表姐

    说:「姐……还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两个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经来到床边,正准

    备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厉声」制止道:「不许碰!你才搽了药的

    ……」「我的药是搽在龟头上的,又没……」「你的手指沾了药!」「那我去洗

    洗……」「洗干净点哈,不然我老婆本来敏感的地方一会不敏感了,我可饶不了

    你……」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卫生间跑去。老婆的表姐见我这么顾她,

    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这时,我才发觉两个美人「双飞」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开弓不到

    她们浑圆的屁股,它们高高撅着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条腿儿,都斜斜的在我双脚那

    边,我们三人现在的姿势虽然也在飞,但就如「鹞式战斗机」那样,我上半身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