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正开始「乐」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用两三只纤纤手指轻轻夹着我的鸡巴竿儿,一手

    轻轻掰开我尚未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屄屄口儿,将那屄口儿轻轻套在我

    的鸡巴龟头上。我的鸡巴粗、竿儿长、龟头大、龟沟特别的深,龟头就象个大蘑

    菇(这段对鸡巴的描写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龟头才「嵌入」一点,我就觉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紧,再「嵌入」几分,其「

    紧箍」感更胜;当龟头「突破」屄口儿的「紧箍」,「带领」着随后跟进的竿儿

    「深入敌后」时,我没感到与一些女人h时常有的那种「金光大道」越走越「宽

    广」的觉得,貌似我还没有突破「紧紧」的「包围」,只是感觉到秋彤的屄屄将

    「紧箍」变成了对整根鸡巴的「紧握」了!

    啊……好爽!我是轻易不会叫爽的,尤其是才插进去就叫爽,我还是拥有了

    几个红颜后的第一次。这是个结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吗?朋友们不仅要这样问,

    我当时也是在这么问自己,我真怀疑,秋彤那个貌似陈x般帅气的老公,是不是

    先天性无能?我这才「舍痛放弃」鸡巴正在享受着的秋彤屄屄紧握的爽(不能一

    心二用),专注的观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来。

    夏日的表情很复杂:他时而把目光投向妻子,从那目光里我「读」出了担忧

    和心痛;他时而将头左摇右摆,貌似在追悔着不该换?还是觉得换吃了亏?他时

    而仰望着天花板,也许是在追忆着昔日与妻子的甜蜜,或是不愿看到此刻的妻子

    那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双腿间,替他做着「

    口活」,我仔细的把夏日的鸡巴「瞥」了几眼:有一定长度,但没有什么粗度。

    由于龟头被「老婆」含着,我「瞥」了几眼都没看到,但凭我「阅物」的经

    验,那龟头也不会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么还会宛如处子?这时候,我从心

    底感谢着疯骚「老婆」,要不是及时给情复杂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担心夏日会很

    就快过了「只有不怕带绿帽子的时候」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过了,任何人

    (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干」着,都可能轻者会心痛,重者也许会叫

    :「老婆……我们不换了啊,好么」……

    我办事从来都是「往最坏处设想,向最好处发力」。有我疯骚「老婆」的鼎

    力相助,「最坏的」没有发生,「最好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