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缓缓地站起身,「你丈夫还有一样遗物,我想要。」

    王曼媛吃惊地看着他,「还有一样……」

    高举步步逼近,「不错,你猜是什么?」

    王曼媛终于看见了高举的明显勃起…

    剎那间她全都明白了,她恐惧地往后退却,「不!不要啊!」

    高举猛扑上去——在王曼媛的身后是一张宽大的床,高举就将她扑倒在床上,使劲儿地按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用牙齿撕扯掉她的上衣纽扣…

    窗外的大街上,一辆架设着高音喇叭的解放牌卡车缓缓驶过,一个嘹亮的男高音在叫喊,「……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与无产阶级司令部相对抗。因此,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把他们批深批透批倒批臭,就是给资产阶级司令部最彻底、最致命的摧毁!」

    这样的故事我们在今天听起来觉得十分荒唐可笑,可在当时它不算什么——一九六七年八月五日,也就是高举用暴力强占了王曼媛的当天,在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刘少奇、邓小平以及陶铸夫妇被百万人围攻批斗并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人身摧残!

    一个国家都蒙受到了侮辱,那么王曼媛——一个资本家的妻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即使被玷污了又能怎样?

    又算得了什么呢?-

    3-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高举在王曼媛的身上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三十五年后的某个夜晚,高举在自己的家里回忆当时的情景,依然令他感到兴奋。

    他的下巴上悬垂着一条长长的哈喇子,浑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他那青筋毕凸的手坚定地握着酒瓶子,「舒服!操过那样的屄,别的屄就不想操了!后来人家帮我找了个苏北娘们儿,他妈的,脱了裤子一看,根本就没办法跟人家比!

    人家那个屄,不但长得好看,还又紧又滑,水又多,啧啧,操起来还带响声的…

    …」

    「我一插进去,就知道是个好东西,那个屄就跟个小拳头一样,攥得我屁眼儿都发痒。不是跟你吹牛,我操屄能连着操两三个小时,你行吗?你不行吧!不过我得分跟谁,跟王曼媛就不行。怎么说呢?有些女人的屄虽然小,可她跟个死人似的,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就一点情趣都没有。王曼媛不同,我一操,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让人越听越想操……我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她还流眼泪,我以为是自己把她弄疼了,可她又抱着我的屁股不撒手!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觉得舒服!觉得爽!也难怪,守了近二十年的寡,能不想疯了吗?又遇上我这根鸡巴!嘿嘿!那真叫解了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