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曼玲感觉身子没有异状,说∶「你这个……还不放开我……」

    「曼玲……我……不能……」

    「你进来之前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不……只有一罐酒。」

    「一罐?」曼玲说∶「你是诚心藉酒来害我?」

    「不……不!曼玲……我只是苦恼……藉酒解愁……曼玲……我说不出是如何爱你。」

    「真的没有?」

    「是的,曼玲……」他迷迷糊糊地说∶「我刚才只……爱抚与吻你之外,我还……没有把鸡巴插进去。」

    曼玲心想∶要不是一罐酒,他绝不是这种人,可见他心地不错,在这种情况之下,竟没有作出那种事。

    她说∶「胡森侨,我们吹了。」

    「曼玲……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自杀。」

    曼玲心头一酸,泪下如雨,说∶「我就知道……你只是当我作玩物。」

    「不……你错了!」胡森侨醉态可怜地说∶「我会疯狂……想自杀也办不到啊!」

    曼玲卷着身子说∶「快下去。」

    「不,曼玲……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就是天掉下来了……我也不走,曼玲……」

    曼玲羞得抬不起头来,真是又气又急,但是,即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又隐隐感觉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

    「你没有轻薄戏女人之意?」

    「如果我有,」胡森侨说∶「就叫我坐车翻车……坐船也是,坐飞机……」

    她用手掩住他的嘴说∶「森侨,不要说了,快下去吧,万一被爸爸碰上,叫我怎么办?」

    「曼玲……我实在不舍得下去,让我多温存一会儿。」

    「胡森侨,我告诉你。」曼玲颤抖地说∶「我们不但吹了,而且我要告你一状。」

    「啊!」胡森侨抱着她说∶「曼玲……我宁愿坐牢……也不能负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曼玲……抱着你………就等于抱着幸福与理想……」

    「森侨……你真的爱我吗?」

    「看你……」他忽然压了上去。

    黄曼玲抖着说∶「死人,你疯了?」

    「曼玲……也许是疯了……你是知道……这些天来……我痛苦万分,都是你送给我的……所以……」

    「所以你,要报复?」

    「不……曼玲……我要尽情的享受……也可以说是毫不保留地付出一切……

    因为我爱你……」

    曼玲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