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个劲儿的拱过来,既凶狠,且凶猛。

    还有,我不得不承认她拥有一个“好屄”。按理说她应该使用过无数次了,却一点都没磨损,一点都不松垮。相反,特紧,特柔韧。再加上她水多——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但在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产润滑剂的机器,不断的分泌,又不断的浸淫你。

    于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应该去做婊子。以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做婊子太可惜了!那简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巨大损失。

    我射了之后,便滑出,便气喘嘘嘘地坐在一边,观看她跟胡子的“吹箫持久战”。我很清楚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小姐授予“铁飞机”称号,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挠。可怜“美女作家”使出吃奶力气,也不过换来几句哼唧,几声呻吟。正是:

    把玉箫吹了,

    声声呜咽,

    怎奈郎君如铁,

    竟无泄意。

    彼时骤雨初歇。没有了雨点的喧哗,屋子里的动静便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先是喘息声,男人女人都粗重,都急促,都荡气回肠;其次是她的口交声,或吧唧,或唏溜,或呜啧,无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淫味十足。

    描述完声音,再描绘图象,先来个“特写”——镜头从一条摇摇摆摆、晶莹透明的垂涎拉开,然后我们发现它正是从“美女作家”的嘴里流出来的。

    “作家”的腮帮子一鼓一瘪,正使劲儿地吸吮着什么。接着是绯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几缕湿透的头发贴伏在汗水淋漓的额头上……镜头继续拉开,拉为“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紧闭双目,张大嘴巴,喉管起伏,双手叉腰,姿态壮烈;女人四肢着床,身躯矫健,长发凌乱,头颅摇摆,口中吐纳如飞。

    我拍了拍“作家”的屁股,“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过来,会意的冲我眨了眨。

    胡子却嘶哑着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卖我!”

    我冷笑,“你丫老这么憋着,就不怕憋出个好歹来?”

    于是,在我怂恿和指导下,她的双手也加入“战团”。我忽然发现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指纤长,指甲盖小巧玲珑,形状修剪得十分秀气,还抹着黑色指甲油。就是这双手,一只攥紧老二,疾速套弄;另一只托着卵袋,揉弄盘旋。而她的嘴,依然噙着龟头不放,那吸吮声变得更加急促了……

    五分钟后,胡子不停的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