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峡谷中,微微翕动,好象随时都有可能涌出点儿什么。再往下就是个光洁肥嫩的“屄”——我估计她事先刮干净来着,否则不可能有这么白白净净,富有观赏性。有分教:

    腥鲜活牡蛎,肥滑水蜜桃。

    当时我心里那个爱呀!嘴里那个馋呀!摇摇晃晃的就把脑袋凑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舌头伸出去了,打个难听的比方——就跟狗舔盆子一样,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连汁带水,舔刮不已。正是:

    吸吮啃舔咬,入口便魂销。

    好了好了……我也别在这儿犯酸了,接下来还是让“美女作家”谈一谈亲身感受吧。

    不过我想补充一句——

    她的淫水很酸,有点像柠檬汁。

    ……

    她:

    这是两个年轻的男生,很贫嘴,很健康,也很可爱。我喜欢他们。我只恨自己教的学生里为什么没有这样子的。

    如果有的话我会怎么做?勾引他们?跟他们上床?教会他们如何满足一个贪婪的女人?我想我做得出来。

    这个世界多么骚动、多么烦躁啊!我只想及时行乐。

    为了及时行乐,我必须抛弃羞耻心,像一匹摇尾乞怜的母狗趴在床上。

    这时候我好象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的眼睛湿湿的,哀哀的,用呻吟般的声音说:啊,我就是这么贱的女人。

    那个叫“胡子”的跪在我面前,阴茎对着我。他的阴茎形状特殊,像一柄锥子。我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巴,让它锥进来。当我用舌头舔它、用口腔含弄它时,我能够感觉到它的有力震颤。于是我知道它很快乐,而它的快乐也感染了我,让我更加狂热地纠缠它,就像纠缠它的灵魂。倘若它也有一个灵魂。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热衷于口交……

    就在我忙于卖弄嘴皮功夫的时候,我的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快感。我非常熟悉这样的快感,因为男人们都迷恋我那好看的下体。看来年轻的阿飞也不例外。他象其他男人一样,先用品尝的方式享用我。他的舌头狂野不羁,好象一把刷子,把我刷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我在流水,天晓得我为什么这么多水,即使没有男人碰我,我也经常湿淋淋的。

    哦……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变种。最后它变成了野兽,在我体内狼奔豕突。

    我开始耸动屁股。跟我做过的男人都知道——耸屁股是我发出的信号,意思是我等不及了,我想挨操了。或者换一种说法:我需要男人另一样器官来满足性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