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过几个星期后,我们做爱的激情与频度都降低了。我们从一天两次、一天一次、转为一周一次,最后变成了「蜜糖,让我们看看今晚是那一位名人上全民开讲。」怕伤害到彼此之间的感情,我们谁也不敢开口讨论,然而明显的我们都感到厌倦了—并不是厌倦彼此,而是无法忍受老是在同一个地方、做同样的事。

    这并不是我经过这几年约会,所期望产生的结果,我常发现自己的心思,无端端的飞回到美好的往日时光,那种差一点被别人逮着的激情性爱,我渴望再度品味,那种在危险的地方进行着冒险活动的奇异快感。

    由于我通常比凯斯早下班,因此每天傍晚,都是由我到他的办公室去接他回家,我一向待在外面的车子里等他下来。但是这个星期五,经过特别的准备之后,我上楼了。这可是自我们结婚的两周前,他开始在这里上班以来,我第一次踏入这家公司。

    这里真的是非常高雅,柜台的接待是一位宜人得体的中年女士,几乎以悄悄话的音调,指引我到他的办公室,我漫步的走过一间高大的办公套房,欣赏着深色的木质雕刻及高贵的家具,整个公司闻起来充满了家具亮光剂、高贵的皮革及金钱的气息。

    当我的高跟鞋清脆的走过光亮的地板,一些相貌出众的男士,从他们的办公桌后抬头向看我一眼,虽然我穿着了一件长皮衣,但是感到自己相当的可口而显眼。当我找到凯斯的办公室,走进去将门关起来时,乳头硬起来了,同时感到两腿之间一股潮湿的火热。他正靠在他的办公椅上讲电话,看到我进来有点惊讶,但是指示我找张椅子坐下,他继续电话中的讨论,向对方陈述一个诉讼机会的重点,显然电话另一端的人比我了解他所讲的内容。

    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倾身以亲吻向他问好,我将舌头伸出扫过了他的嘴唇,他给了我一个奇怪的表情,又回去继续他的电话讨论。

    我坐上他的办公桌,踼掉一只高跟鞋,将脚伸到他脸的高度,以穿着丝袜的脚趾,轻轻的触碰他的脸颊,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先抚弄他的下巴,然后用姆趾慢慢的沿着他的嘴轻轻划过,玩弄似的伸入他的嘴唇,触碰他的舌头。

    凯斯开始无法维持一脸正经的表情,他那驱动讨论的思考列车正在出轨,他开始配合我的玩弄,将我的脚握在手中,在脚掌上排列密密的热吻,轻佻的咬着涂着鲜艳指甲油的脚趾。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几个月来没有出现过的兴奋光彩。我将双脚放到他的跨下,弯起我的脚趾包裹住他的分身——已经是又粗又硬了。

    他盖住了话筒,对我悄悄说:「把门锁上。」一脸笑得贼贼的。

    「你别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