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啊啊……不!不……”。听到这盼望已久

    喊叫,敌人都感到兴奋。从生理上讲,这长时间难以忍受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

    的。邢玉娘再坚强,再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岳重蒲也觉得邢玉娘

    的忍耐力已达到了极限,熬不过电刑的逼供了。

    “现在知道电刑的厉害吧!快说!你是抗不过去的!”岳重蒲高兴地对邢玉

    娘逼问道:邢玉娘全身淌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你们

    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一个女人,你们还算是人吗?”她吃力地抬起头来,突然用

    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邢玉娘的坚贞和顽强不禁使那些冷血野兽也为之动容。

    “继续上刑!”随着岳重蒲的命令,电流又被接通了……每当邢玉娘痛苦即

    将达到极限,肌肉发硬,全身抬起,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敌人就及时调弱电刑力

    度。并慢慢断开电流,待邢玉娘全身松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会儿后,再

    接通电源。就这样一次次地变换,一次次地断开,再一次次接通。……。让邢玉

    娘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停不下来。处于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状况,一直到了精疲力

    竭,频于崩溃的程度。最后,邢玉娘受刑处的皮肤也变色了,胸脯的皮肤从乳头

    开始慢慢焦黄,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电流斑,先由黄色变成灰褐

    色,再变成暗紫色。一股微微的烧焦皮肉的糊味也慢慢地从邢玉娘的身上散发了

    出来……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邢玉娘还没有要屈服的样子。敌人都沉默

    不语,谁心里都明白:今天邢玉娘是下了死决心,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用这

    种电刑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逼她屈服的。敌人

    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用刑。

    特务们搬来了部电话机,把二个鳄鱼夹分别夹在邢玉娘的乳头上。受伤的乳

    头被鳄鱼夹一夹,夹得那个疼呀,一个特务拿起一根空心铜棒就往邢玉娘阴道里

    插。邢玉娘的阴唇前些天被藤条抽打的肿胀着,象个发面馒头一样,插了几下没

    插进去,反倒把邢玉娘疼得出了一身汗。特务气急了,把铜棒猛力的往里一捅,

    邢玉娘“嗷——!”的一声惨叫,那铜棒一下子被捅进了子宫里。另一个特务迟

    疑着,把铜棒使劲的塞进了邢玉娘的屁眼。特务们转着摇把就摇起来,强烈的电

    流从她的乳头击向邢玉娘的阴户和屁眼,在她们身上肆虐着。邢玉娘的身体被电

    流击的剧烈的颤抖着,牙齿咬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