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银盆般大圆脸上的五官零件,高大身躯上的肢体器官,比起其他女人来说都

    要大上一号,因此面部的表情和躯体的动作幅度也流露得更加丰富和清晰。玉娘

    便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橛子的形状象只小棒槌,头大

    脖子细,把阴道撑得满满的,上下一动,强烈地撞击着她的阴户,痛得她浑身颤

    抖,大汗淋漓。

    特务们推动木驴在地上转开了圈圈,木驴载着邢玉娘来回走起来,木橛子持

    续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抽动着,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邢玉娘被木驴活活插

    了一个上午,虽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长时间的强烈性刺激使她的肚子疼得象刀

    搅一样,下体也因长时间充血而导致破裂,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标志,结果

    让她失望了,敌人用冷水浇醒她后,又让她忍受更长时间的痛苦。

    木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

    急速的抽插使邢玉娘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邢玉娘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

    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

    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

    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邢玉娘的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头

    橛子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

    令人惨不忍睹。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惨绝人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着,饱受摧残的邢玉娘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过去。邢玉

    娘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一个特务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她已经虚弱得

    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由于木橛子的抽插,邢玉娘的阴道里排泄出大量

    的污血,连四周杂乱无章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沈于兼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

    说吗?”

    邢玉娘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喘气声外,其余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沈于兼极其下流地做了个手势:“手榴弹插阴道”

    特务们开始动手了。他们拿来一棵手榴弹,一个特务对准邢玉娘的阴道“噗哧”

    一声,猛地塞进了邢玉娘的阴道。邢玉娘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比肉体上的痛苦

    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虽然不敢往下想,但实际上邢玉娘

    并不难想像特务们接下来要对她做什麽。她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