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答是这么坚强有力。

    沈于兼虽然残暴狠毒,但他不敢在审讯室用刑,他怕万一有客人和记者们来

    访,碰上太难堪。邢玉娘被拖进一间秘密刑具室,阴森恐怖的刑具室里,四壁上

    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

    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

    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三个光

    着上身的打手正围着老虎凳,沈于兼敞着衬衣扣子,站在老虎凳边上,揪着邢玉

    娘的头发逼问,邢玉娘上身被铁链紧紧的捆牢在一根竖立的木柱上,双手被死死

    的绑牢在木柱后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已被泼溅的凉水浸透,贴在苍白却依然娇

    媚的脸庞上,一件漂亮的兰色紧身旗袍,也已被凉水和汗水湿透,紧紧的裹在丰

    满的肉体上,更显示出硕壮高大的身材,由于遭受严刑拷打,旗袍有多处已破烂

    不堪,露出了丰腴健美的白肉,旗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一片白肉丰隆的酥胸,

    硕大无比的一双巨乳,仿佛旗袍的领口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被丰满的双乳撑开

    的;从旗袍的开衩出,露出两条滾圓肥白似小号洗脸盆但又不失勻称修长雪白的

    大腿,还有两只雪白丰满、性感诱人的赤裸大脚,都被喷过水的鬃绳笔直的捆绑

    在长凳上。

    “他娘的,这婊子,白白肉肉的,骨头竟这么硬!”

    “没关系,骨头硬,可以一点点撬软吗。”沈于兼阴笑着,恶毒的说道:

    “共匪婆子,怎么样,招了吧,不然,这还是轻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

    听到他的威逼,邢玉娘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回答到:

    “随便你用什么办法,”

    “好,加刑,上砖!”听到邢玉娘的回答,沈于兼恼羞成怒的下令到。一个

    打手立刻用撬杠将玉娘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一块砖头摞

    垫在玉娘脚下。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玉娘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

    回答敌人的逼问。她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

    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紧身兰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

    旗袍紧紧地贴在玉娘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丰硕的身材。渐渐地,玉娘感到身子

    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