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嘶叫着:“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嘿嘿!”杜易炳狞笑着:“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

    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打死我也不说!你们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

    邢玉娘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邢玉娘的

    乳头很大,原先紫红色的乳头被渗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挣扎着,脸色惨白得吓人,由於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

    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让人把铁丝给你取下来。”

    杜易炳狰狞地喊叫着。

    “呸呸呸!我邢玉娘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条狼心狗肺的畜生。”

    邢玉娘将那对雪白肥硕的巨乳高高的向前一挺,充手拿铁丝的特务斥道:“来吧,

    把老娘的右乳房也穿上。”邢玉娘那只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样肥

    嫩多汁,给人一种水份极其充足的饱涨感。顶端的乳晕上突起一颗又大又圆的奶

    头,乳尖是很成熟诱人的紫红色,令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想啜进嘴里砸吮品尝。

    特务都看直了眼,竟忘记了动手施刑。气得杜易炳连声叫骂:“给我很很收拾这

    个臭婊子,”

    特务又拿起一根铁丝从玉娘的右乳房根部插进去,铁丝穿乳而出。邢玉娘紧

    咬着牙关,额头上沁出豆粒大汗珠,一双燃烧着愤怒与憎恨的双眼,死死的盯着

    两个刽子手。

    “快说,部队去哪了?”

    “不知道!”

    “你还不说吗?”杜易炳叫着,用手抓住邢玉娘乳房的铁丝又拉又扯,

    “呃”邢玉娘嗓子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痛苦呻吟声,脸痛苦的扭曲着。但她

    还是没有叫喊出来。

    “还不说吗?真是个铁打的女人”杜易炳从未遇到这样的强硬女人,他气得

    脸色发灰,杀气腾腾地冲过用双手扯住邢玉娘的头发,狂叫着:“婊子,母狗,

    难道你不想活了”“你们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东西!”邢玉娘脸上挂着鄙夷笑

    容。邢玉娘靠着顽强的意志,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向敌人吐露党的一点的机密。

    敌人急于破怀岳州暴动的地下党组织,对邢玉娘审讯也越来越残酷,他们采

    用“持续车轮”战术,轮番折磨邢玉娘,让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

    迷,不能休息睡眠,使邢玉娘的肉体和神经系统忍耐力超过生理疲劳的极限,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