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

    剔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到啥时候!来呀,给大奶婆子

    松松筋骨。”

    敌人先将邢玉娘绑在老虎凳上,丰满得象座雪白的肉山似的玉娘披头散发,

    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柱子上,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像勒木水桶似

    的紧紧地捆住,接着,一个特务用撬杠将邢玉娘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

    个特务伸手将一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邢玉娘赤裸的双脚下面“呃!”──突然间

    剧烈的疼痛使邢玉娘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

    声不吭。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邢玉娘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

    来回答特务的逼问。特务又在她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邢玉

    娘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有一身非凡的武功和力气,身体本来就肌肉发达健壮,

    被绳子一勒现出一条条的肌肉团块,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特务把砖

    头一块又一块垫在邢玉娘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邢玉娘的

    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邢玉娘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

    骨节咯吱作响,但邢玉娘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

    残酷的吞噬和折磨。邢玉娘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

    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邢玉娘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

    不由自主地扭动、磨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

    顺着脸颊流下来,灰暗的灯光照着邢玉娘雪团一样浑圆肥白的肉体。邢玉娘疼得

    汗流浃背,一双肥厚的大脚丫子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供人抚摸、玩弄和施虐,象

    往常对待其他女革命者一样,敌人要掌握火候,慢慢地用刑,充分体验和玩味整

    个对邢玉娘施虐的过程。他们用手摁她的大腿,用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往后仰,

    这样可以加重她的痛苦,用手往后扳她的脚掌,让脚心儿最大限度地绷紧,然后

    用皮带狠狠地抽打;或者用针一个一个地刺她的脚趾头。无论打手如何折磨,邢

    玉娘始终不哼一声。甚至还嘲笑敌人说:“把你们所有的刑罚都搬出来吧,看看

    老娘的皮肉硬,还是你们的刑具硬。”

    “给她灌辣椒水”两名特务把邢玉娘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拖到屋子中间,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