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伸出臂膀把她揽在怀里。她

    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坚实的胸肌挤压着她的乳房,温暖的口唇紧贴着她的面

    颊,湿润的舌吮吸着她的口液,挺拔的阳根顶戳她的小腹。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无助地让他托着屁股,她渴望雪白的床,他却不想放下她。

    她像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身躯上,双臂死死地圈着他的颈,使得她的唇能够到

    他的唇;双腿紧紧箍着他的腰,使得他的身体能进到她身体。

    在剧烈的撞击下,剑虹的视线游离出体外,象个旁观者或者偷窥者一样吃惊

    地看着这一幕,那个象筛子一样颠簸自己的疯狂的女人就是自己,那个站立着的

    男人——分明是张进的脸!

    第十六章

    这一惊几乎使剑虹脱离虚幻世界,但已起的欲念如吸毒者面对诱惑明知有害

    却欲罢不能——她又一次拒绝了清醒。

    雪白的床单上躺着雪白的女人,雪白的女人上压着青铜色的男人,青铜色的

    男人有张熟悉英俊的脸——这对她是奢侈的,也是无耻的。但在目前,那被高高

    吊起的欲望如蓄势待发的火山燃尽了她的理智——她狠狠把他从身体上掀翻下去,

    随即反客为主骑压上了他的身体。面对他,她不想被征服,她要征服——这种反

    常行为,完全违背了她在这种事情上被动的原则。一而再地突破自己准则,她也

    不在乎这一次了。因为感觉随想法而前进,所以任放纵如开泄的河口或喷薄而出

    的岩浆没有任何阻挡,她就感受到了人生最极致的快乐……

    当她的思维逐渐清晰的时候,梦中的一切仍历历在幕,好像被灵异的东西从

    另一空间抛回到现实——肌肤汗津津的,下体在处在极度充血状态下的恢复阶段,

    全身也如飘浮的柳絮一样轻松得没有重量。这种久违的感觉竟然出现在梦里真是

    不可思议,虽然形式上是梦幻,是虚无,但感觉上是真实,是存在,而且比现实

    甚至比网络更安全。

    获得的快乐她是满意的,让她不安的是她怎么会与本不应该的人——自己的

    学生做这种事,她承认白天所发生的情形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她的主观的

    不拒绝也是促成事情发生的必然。自己本身是个淫荡的女人吗?这一点她是敢于

    私自承认的,因为近一段时间她也经常问自己,也获得了“就人生的某一阶段来

    说这是正常的”答案(只是“淫荡的女人”这个定义或者说这个词本身是贬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