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风格。

    洪泽是王月的前夫,也是志宝的好朋友,剑虹能和志宝在一起也得益于他们

    两个。他们在学校里爱得如痴如狂,毕业后急不可耐地结婚,不到三年又闪电离

    婚,洪泽离开了这个城市,杳无音讯,这在剑虹想象都是不可思议的。今天王月

    又唱这么一出,剑虹急于知道事情经过。

    在一家小餐馆,他们简单要了点吃的,剑虹准备倾听王月的叙说,但等了好

    久,也听不见王月说话。

    “怎么一夜间变淑女啦!”剑虹打破凝滞的空气。

    又是一阵沉默,王月悠悠地说:“今天我在街上看见洪泽了,他老多了!”

    “你们见面了?”

    “没有,他上了一辆车!”王月叹了口气,继续说:“没想到,我还是那么

    爱他,看见他我的眼泪就止不住了,除了他,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牵挂!”

    剑虹愣愣地看着王月,认识王月十多年了,从没发现她有这么深情的一面,

    更没有想到她还爱着洪泽。

    想起当年二人结婚后,王月便以女王身份入主洪泽的公寓,并大权独揽,拉

    开世界唯我独尊的架式;而洪泽则完全展现了一个男人的广大胸怀,万事顺妻意,

    还到处宣扬说一方“包容”是双方幸福的至胜法宝。甚至听到关于妻子一些不检

    点的风言他也置若罔闻,他太爱她了。爱者的纵容和被爱者的放纵酿成了离婚的

    悲剧。

    有些熟悉王月的人都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这个人做朋友还行,做爱人

    不行,没有爱,只有性,人尽可夫。剑虹虽然不同意这种说法,但离婚三年仍对

    洪泽有这么深的感情却是她没想到的。

    “你打算怎么办?”剑虹试探着问。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所以让你给我拿主意呀!”说着,王月的眼

    泪流了出来。

    “如果洪泽回来了,我相信他马上就会和志宝联系,我先问问情况吧。你要

    有心里准备,毕竟三年了,他可能已经成家了”剑虹停了一下,继续说:“但你

    要答应我几件事,好吗”

    王月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地使劲点了点头。

    “第一,把所有的男朋友都断了;第二,要诚心悔过,平等待人;第三,要

    改掉以前所有不利于家庭和睦的坏毛病;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要确定你

    仍然爱他”

    “是的,我爱他,我要重新活一回,你说的我都能做到!”王月信誓担担。()